週一,傷病假到期,林夕也到了上班的日子。 軋鋼廠的工作,對於完美繼承原主記憶的林夕,只能說是非常簡單,上手非常快。 畢竟有現代人的底子,還當過兵,二級鉗工的這些活輕輕鬆鬆。 可林夕並不喜歡這工作,實在無趣。 伸了個懶腰,林夕發現,易中海居然過來了車間。 “小林啊!恢復的怎麼樣?工作還能適應不?” 林夕看著道貌岸然的易中海,不免冷笑起來。 “不行,可能傷到腦子了,手不利索。” 易中海這時像是見到主人的狗,瘋狂搖尾巴。 “小林啊,之前你考級評分的事情,那是誤會。東旭水平不夠,以為你做得有問題,就跟我說了。” “一大爺那時候也沒認真看,就這麼給你弄錯了。” “你看看,都是誤會,一大爺來給你賠禮道歉。” 林夕一看,易中海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喲,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來道歉了。擱大院裡,嚇唬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林夕絲毫不給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現在打掉了牙也得往肚子裡面咽,生怕林夕不同意撤案,籤諒解書。 “小林啊,都是誤會。一大爺這不是給你送賠償來了麼?你看看,東旭那邊你就原諒他吧,關了這麼些天,他也知道錯了。” 林夕從開頭易中海來,都不用他說話,就知道要噴什麼糞。 老閹狗,憋了一肚子壞水。 “賠償?怕不是左手進我兜,右手你又給掏出去吧?” “麻溜滾蛋,別耽誤我幹活!”林夕完全不給易中海一丁點面子。 車間旁邊,就是其他工人。 林夕的聲音又大,周圍的工人都聽到了,紛紛朝著林夕這邊看。 易中海被罵的也不敢還嘴,灰溜溜的走了。 廠長辦公室門口。 “小畜生,不僅僅當著大院人的面跟我橫,還當著廠裡其他員工的面羞辱我,看我不給你小鞋穿。”易中海氣得手直髮抖。 “廠長?” 由於易中海是為數不多的高階鉗工,廠長對他非常熟悉。 “老易啊,進來。” “誒,廠長,我這手底下沒人幹活了,空落落的啊。”易中海坐在王廠長對面,滿臉的惆悵。 “啊,東旭那事我知道了,這孩子太沖動了!做事也不考慮考慮後果。”王廠長給易中海倒了杯水。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廠長,你看看,能不能把林夕調到我手底下來。這倆孩子鬧矛盾,我給他疏導疏導,好早點把東旭的事情解決了。” 易中海表現得像是關心後輩之間的關係,以防出現軋鋼廠員工不團結。 王廠長點點頭:“行啊,你直接去就行了,給他調到一車間去,就說我是同意的,不聽話就讓來找我就行了。” 1962年,易中海已經是八級鉗工了。 並不需要他真正做什麼活,從事的都是指導和教育類的活。 林夕到他手底下,就相當於是劉邦赴了鴻門宴,全聽他易中海的,喊打喊殺任他做。 七號車間。 易中海再次出現了林夕的面前。 林夕一看這老閹狗又來了直接罵到:“易中海,你是不是耳朵裡面塞驢毛了?” “告訴你八遍了,別想我籤諒解書,別他媽過來跟我磨嘰耽誤我幹活,滾一邊去。” 換成其他人,這麼跟易中海說話,怕是要被易中海大嘴巴子抽死。 可林夕的武力值爆表,傻柱都幹不過,易中海只能忍著。 易中海也不敢多說了,直接掏出了王廠長這張大牌。 “林夕,王廠長調你去一號車間,跟我手底下幹活。” 林夕一聽,心裡是門清,易中海這是擺鴻門宴。 只可惜老閹狗沒腦子,鴻門宴最後贏的可是劉邦。 說是王廠長調自己去一車間,肯定是易中海去找王廠長要求的,目的就是給自己穿小鞋。 可林夕就等著這一手。 “王廠長要求的啊,行,下午就過去。” 易中海沒想到林夕這麼輕鬆就答應了。 一號車間,可是他易中海的天下,他就是土皇帝。 指導學員做工作,打罵是很正常的。 有些徒弟想拜師甚至還要交學費,師傅才肯收。 “好,我等你!”易中海已經可以看到林夕悲催的模樣。 出了車間,易中海笑出了聲:“小王八犢子,好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