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哥?”何雨水睜開眼睛看到了林夕。 林夕皺著眉頭:“雨水,你今天沒吃東西?” 何雨水這才叫皮包骨,根本就沒一點肉,瘦的快脫相了。 “吃了……吃了一點點。” “嘿,你家這當哥的,真是個人才,妹妹都不顧了!” 林夕走進廚房,拿了點吃了出來。 一個雞蛋,一個蘋果,還有碗青菜粥,還冒著熱氣。 這些,都是易中海變相送給林夕的,林夕絲毫不心疼。 “吃吧,吃完了再回去!” 何雨水看了看林夕,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肚子確實是不爭氣,咕咕叫個不停。 “吃吧,不用不好意思。” 林夕遞了筷子過去,便不再說話了。 雨水這時也顧不上太多了,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賈家。 賈張氏和賈東旭坐在桌上,秦淮如一臉懵圈的看著倆人。 倆人已經坐了十多分鐘了,愣是一句話沒說。 “東旭,媽,你們到底怎麼了?說句話啊!” 賈東旭開口了:“媽,你看,我……” “這個家還要我去工作賺錢,我這一去,這個家不就散了嗎?” “要不您老受受累?” 賈張氏哭天喊地:“東旭!你這個不孝子!居然跟媽說這種話!” “你爸死的早,媽養你這麼大,容易嘛?” “你怎麼不知道體諒體諒媽!你沒聽獄警說,可能要勞改三年嗎!媽這身子骨,哪能受得了啊!” 賈張氏說完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得直抽抽。 賈東旭說道:“媽!你這身體,你不清楚嗎?這些年我也沒虧待你啊!” “家裡有肉先緊著你吃,飯也都是白麵饃,什麼時候給你吃過雜糧面。” “雞蛋更是兩天一個,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不行你就忍忍吧,啊,媽!你就當為棒梗,為小當考慮考慮,那可是你親孫子親孫女!” 賈家母子倆人母慈子孝,誰都不想去勞改農場勞改,那日子根本不是人受的。 捱打捱罵都是輕的。 修路、下礦井、鑿石頭,全都是重體力活,並且危險性極大。 出事故是時常發生的。 並且,在外勞改作業時,以防逃跑,需要佩戴腳鐐。 基本上限制了自由活動的距離,有時候腳踝都磨爛了。 秦淮如看著兩人像是魔怔了,越發感覺不對勁。 奪門而出,朝著對面一大爺家衝去。 “一大爺!睡覺了?” 易中海這才安生沒多久,秦淮如就來了。 穿著大褲衩就出來了。 “淮如啊,什麼事?”一大爺有些驚訝。 秦淮如這是要做什麼? “出事了,快去我家看看吧,東旭跟他媽吵起來了,魔怔了已經。” 一大爺一聽感覺是壞菜了,立刻回屋穿衣服。 …… “怎麼了這是?” 易中海來到賈家,母子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讓誰。 賈張氏一改招魂法師的出裝,直接變成了肉裝戰士,對著兒子賈東旭一陣輸出。 什麼東旭你是年輕人,身體好,三年就回來了,媽歲數大了扛不住。 什麼你要敬孝道,讓媽去勞改,你要被大院裡的人戳脊梁骨的。 賈東旭卻是再也不顧,直接說母親又不工作,每個月還要上交錢給她存在,就留了生活費給自己和秦淮如,不厚道。 平時吃那麼多好東西,養的白白胖胖的,去勞改正好鍛鍊身體,防止身體出問題。 聽說鄰國蘇區好多當官的,得了個什麼肥胖病,直接沒藥能治得好。 賈張氏要是在這麼下去,遲早也得那個什麼肥胖病。 易中海聽了一會算是聽明白了,這倆母子鬧翻了。 像是都想讓對方頂鍋,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 “胡鬧!簡直胡鬧!”易中海拍桌怒斥兩人。 “你們是不是被鬼迷心竅了?老賈顯靈了,要帶你們倆走?” 賈東旭被易中海一嚇,終於醒悟過來了。 賈張氏卻還不依不饒,開始準備作法,召喚老賈。 易中海忍不住,直接過去抽了賈張氏一個大耳貼子,賈張氏這才醒過來。 “說說,你們倆人幹嘛了?怎麼這個德行,成何體統!” “還好沒被人看見,不然一個大院全都得笑話我,戳我脊樑骨,就教了這麼個欺師滅祖,不肖子孫的徒弟。” “還有你!為老不尊!再喊老賈,給你送派出所去!” 賈東旭突然就跪了下來。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