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林夕是完全不在乎這次比賽的名次，評優評幹什麼的，他都無所謂，只是給王建國廠長一個面子。 以後自己在街道辦有楊主任，廠裡有王廠長，醫院還認識呼吸科李主任。 自己到哪都能吃的開。 易中海就不行了：“廠長！我這五十多了，馬上快退休了，好容易有一次這機會得獎，你說說，被攪和了！” 王建國也聽煩了：“老易！三等獎怎麼就不是獎了？你現在想幹嘛到底！” 易中海：“你跟我去找林夕，問他要個說法！” “這可是你說的，我陪你去，我可不幫你說話，你自己說！”王建國才懶得幫他。 車間。 “林夕！”易中海怒氣衝衝。 林夕放下手裡的工件，不知道易中海又要弄什麼么蛾子。 “你最後一個絲錐斷在孔裡是故意的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就能跟一二廠一起都拿一等獎！” 林夕冷笑：“手滑了，沒弄好絲錐的絲牙，斷了，這不是很正常。” “再說了，不是還有三等獎麼？跟二大爺劉海中一樣，你又不虧什麼！” “放屁！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反正你拿幾等獎都是賺，你就拿個最次的，把我也拖下水！” “我他媽踢死你！”易中海說完就伸腿想來個飛踢。 王建國在一邊都看不下去，易中海這是被刺激的發癲了，趕緊上去拉住易中海。 林夕插著手，繼續冷笑：“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腦子不正常了，我給你一大耳貼子！” 林夕說完就給了易中海一耳光。 “啪” 耳光的響聲迴響在一車間內。 王廠長懵了，小林怎麼就動手了。 車間內其他工人都嚇傻了。 從來都是八級鉗工易中海打徒弟，指導工人時給一巴掌，從沒見過徒弟打師傅的。 “易中海，清醒沒？” 易中海被抽了一耳光，清醒了過來。 王廠長趕緊帶攔停：“老易，我攔著你，你非不聽！這事情真不怨小林同志。” “年輕人，參加比賽本來就緊張，再加上大領導看著，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失誤不是很正常麼！” 林夕繼續猛烈嘴炮：“易中海！去參加比賽，我都是給王廠長面子才去的。” “說白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你就是混工齡上來的八級工，其他車間幾個七級鉗工師傅，哪個技術不比你好？” “就是七級鉗工劉海中，都能拿三等獎。你算個什麼鳥！” 王廠長拉開易中海：“老易，這次確實是你的問題！小林啊，你去工作吧。老易給他放兩天假，他這是受刺激腦子糊塗了。” 這下連王廠長都公開支援林夕了，易中海就算清醒過來了，想還擊都不行。 …… 回到家裡的易中海失魂落魄，躺在床上，像是行屍走肉。 他一直在想，自己怎麼就鬥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自己想養老就那麼難麼？ 難不成，找傻柱去？ …… 京郊勞改農場。 四天時間！整整四天時間！ 賈東旭在這裡已經被關愛了不下二十多次。 每次都是四個人按住他，一個人關愛他。 然後，五個人輪流撅他。 剛開始的幾天，賈東旭感覺這裡是人間地獄。 可後面，他居然感覺被人關愛還挺舒服的，還一種在家沒有的刺激感。 …… 賈張氏則因為嘴快，告訴勞改農場的人不到十天就可以出去，變得天天捱打。 早上一頓，中午一頓，晚上一頓。每天身上都有傷。 她還不敢告狀，只要一說，那就是一頓群毆。 …… 轉眼賈家母子勞改的時間過去了。 這段時間內，易中海一直處於放假在家，修身養性的狀態中，基本不管事情。 林夕沒有人煩他也樂的清閒。 每天下廚，把現代的川魯粵淮揚各色菜品，能做的全都做給母親吃了一遍。 母親的身體也在肉眼可見的變好，臉上也有了光澤。 …… 週日，陰。 林媽開啟窗戶通風，看到大院門口站了倆陌生人，“這倆誰啊？來串親戚的？” “兩位做什麼的？找誰啊？” 門口的兩人，正是勞改釋放了的賈張氏和賈東旭。 賈張氏這段時間，除了捱打就是幹活。 所有女囚的便盆都是她倒，不倒就捱打，飯也沒得吃，整個人浮腫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