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氣的是口眼歪斜,拿林夕是一點辦法沒有。 “一大爺,你倒是管管啊!你看看這!”劉光天急了,再不管自己真要磕頭了。 劉海中也急了,畢竟自己兩塊錢多錢就這麼打水漂了。 易中海看了看倆人:“那不是你倆都驗過了麼?對不上啊,我能說什麼?” “你要是真的對的上,這事我還管定了。可你這沒驗上,這不是強詞奪理,等著讓人罵麼?” 三大爺閻埠貴也說道:“光天,你要是這錢花別處去了,你跟你爸好好說,過兩天再買一個。何必弄這一出呢?” 劉光天恨的牙根癢癢但是卻有力沒處使。 “你他媽給我等著!” 劉光天無奈,只能朝著林夕家的方向磕一個。 易中海看到這事終於沒跟自己扯上關係,心情舒服多了。 “二大爺,我說你啊,也別跟林夕那小子鬥,你鬥不過。” 說完,易中海就回家去了。 劉海中滿臉黢黑,手中緊握牛皮褲腰帶。 “小兔崽子,還站著幹嘛!丟人!回家!” 二大爺劉海中家。 劉海中直接將牛皮褲腰帶放在溫鹽水中浸泡了一會。 二大媽看到這架勢急了。 “你瘋了!光天都多大了!你還這麼打他!一會跟老大一樣跑了!” 劉海中氣都快氣死了,完全無視二大媽的話:“我讓你騙我!讓你私自花錢!說,給我花哪了!” 這牛皮褲腰帶本來就結實,一泡溫水,更加的軟和。 這一軟和,抽著就更疼。 而且這還是溫鹽水,劉光天被打的滿屋子亂竄。 “劉海中!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打我!等你老了,我就給你扔石橋去!” 劉光天要是不吭氣還好,二大媽再攔一攔,劉海中的氣一會也就消了。 可劉光天這腦子也有包,說出這種話來,劉海中差點給氣吐血了。 他走到門邊,直接把門反鎖上了。 “狗日的東西!老子把你養這麼大!你就這麼對我?還想給我扔石橋去?” “我他媽先抽死你,給你扔石橋去!” 劉光天被劉海中抽的滿屋子亂竄,鹽水在傷口上瘋狂的醃漬著,完全就是酷刑。 “劉海中!你不得好死!你對老大那麼好!對我跟光福不是打就是罵!我們是你親生的麼!” 劉海中越聽越氣,有拿皮帶抽死這個逆子的衝動。 二大媽實在看不下去了,拿起了刀橫到脖子上。“你們在打,我就抹脖子了!” 劉海中一看這情況,立刻不敢動了。 劉光天也停了下來。 “你們父子兩個就不能好好說說,非要打兒子幹嘛!” 劉光天怒了:“我說了!我沒拿錢做別的事!不信你們去地安門百貨問問售貨員!” 劉海中一拍腦門,把這事情給忘了。 雖然一個搪瓷臉盆不用開收據,但是售貨員也不呆瓜,一天賣多少東西,基本都能記得。 直接去問問看售貨員不就行了。 “你個兔崽子!不早說!我都被你氣糊塗了!”劉海中踢了踢劉光天。 劉光天被抽得全身是傷,心裡恨不得劉海中立刻死在大院裡。 “你讓我說了麼!回家就拿皮帶抽我!” 二大媽趕緊打圓場:“去去去,趁現在人家沒下班,趕緊去問問售貨員。” …… 地安門百貨。 劉海中保抱著他的癟搪瓷臉盆找到了售貨員。 “同志,我問一下,這個搪瓷臉盆是在這買的麼?” 劉光天這時也張開了嘴:“同志,就是有個人要買腳踏車,結果沒買放鴿子那個,我在他後面買的這個臉盆。” 售貨員點點頭,想起了什麼:“是,是在這買的。壞了啊?還要再買一個麼?” 劉海中一拍大腿,上當了。 兩人氣沖沖的又殺回了大院。 “林夕,你個小雜種!敢騙我!” 二大爺劉海中飄了,他不知道,上一個這麼罵的,已經家破人亡了。 “劉海中,你是腦子吃屎了,還得腦子進嘴裡發酵了?說話這麼臭,發酵生蛆了?”林夕反罵道。 “林夕,我爸跟我去問過售貨員了!已經可以證明就是從地安門百貨買的新搪瓷臉盆!” “然後呢?” 劉光天被這個然後呢給弄懵了。 “你買的搪瓷臉盆,被你自己弄壞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剛剛就說我踹你,現在說是我弄壞你的搪瓷臉盆,你怎麼臉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