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院,秦淮如正在醫院休息著,再有兩天就能出院了。 第三胎是個閨女,按照賈東旭之前的要求,起名叫槐花。 賈張氏也已經處理完賈東旭的後事,來到了醫院。 賈張氏也是無奈,賈東旭這死的太不光彩了,又是搞雞姦,又是吸毒,實在是沒臉請別人來吃席。 當然了,賈張氏也不是不想請,畢竟過來吃席是要收份子錢的。 只是她請人來,可完全沒人搭理她,有個親戚搞這些,那完全是不光彩的事情。 醫院裡面,賈張氏唉聲嘆氣。 這老三又生了個女兒,又是個賠錢貨。 …… “護士同志,有個孕婦剛生產,叫秦淮如。是在這麼?我們是一個大院的,來看看她。” 護士指了個房間,告訴了劉海中直接過去就行了。 當許大茂和劉海中來到病房時,賈張氏剛剛還鬱悶的心情瞬間一掃而空。 這是二大爺劉海中帶著人來慰問了! 肯定是大院考慮到自己家賈東旭去世,秦淮如又生產,日子沒法過了,來幫忙來了。 “二大爺,快坐快坐。” 賈張氏立刻給劉海中搬凳子,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似乎完全沒發生過。 許大茂就尷尬了,賈張氏像是沒看到他一樣。 直接把他晾到了一邊,一杯水都沒給他倒。 “二大爺,是不是大院給我家送補貼來了?” 賈張氏還在期望著,希望大院能拉他們一手。 只可惜,劉海中給了她當頭棒喝。 “今天,我是陪許大茂來的,事情他來說。” 賈張氏一看這情況,那就尷尬了,剛剛完全把許大茂晾到旁邊,只當他是來湊數的。 “大茂啊,有什麼事,你說。” 許大茂笑了笑:“小事,把雞錢賠給我家就行。” 賈張氏懵圈了,秦淮如也懵了。 “什麼東西?雞錢!上次不是給了麼!你想幹嘛?看我家兒子沒了,好欺負?”賈張氏急了,這是想來落井下石啊。 許大茂站起身,逗了逗剛出生的三孩子。 “我家呢,兩隻雞,全沒了,你說說,是去哪了?” 沒等秦淮如說話,賈張氏就罵了起來。 “許大茂,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誣陷人有一套,你跟林夕那小雜碎學上了啊!” 賈張氏開始有什麼難聽罵什麼。 護士走進了病房。 “吵吵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家!再吵吵立刻出去!” 賈張氏被護士罵的立刻憋住了。 護士一走,賈張氏又囂張了起來。 “我去處理我兒子的事情,秦淮如在醫院生產,你倒是說說,你家雞是怎麼沒的?我看,是紅杏出牆,跟著紅杏一起飛走了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跟婁曉娥結婚有段時間了,愣是沒懷上,還被賈張氏這麼指著鼻子罵,這不是說給他戴綠帽子麼。 “賈張氏,老太婆子,我可告訴你,你家孫子可在家!上次就是他偷了我家雞!難保這次不是他!趕緊賠錢!” “要不然,我讓整個醫院整個大院裡的人知道你們家棒梗偷雞!還有,這次不賠錢我肯定報警,送棒梗去少管所!” 許大茂吹鬍子瞪眼,完全不給賈張氏思考的機會。 秦淮如這時卻反應了過來。 “許大茂,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家棒梗偷的,是看到他吃雞了,還是看到他拔毛了?” “你家不是做的雞湯?不就是他想吃。” 秦淮如笑了笑:“許大茂,你是不是被傳染了,腦子也不好了?” “我是孕婦,我吃只雞怎麼了?那雞是我拖人買的,做給我吃的,有什麼問題?再說了,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家棒梗偷的雞?”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自己確實沒有證據,全是二大爺劉海中提醒的。 “二大爺,你來說!” 許大茂沒辦法,劉海中更沒辦法。 他只是喜歡當官,但是根本就不是那塊料。 這要是放晚清去,肯定是個草菅人命屈打成招的主。 “這個……額……這個……那個……” 劉海中憋了半天沒憋出一個屁來。 “二大爺,看來你也是什麼都不知道,臆想出來的啊?”秦淮如嘲笑起來。 “就這還敢誣陷我家棒梗,我告訴你,你去問問婦產科的主任!看看雞是不是我託她幫我買的!” 許大茂看到秦淮如這架勢,心到不好,自己怕是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