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只好不說話,眼神惡毒的看了看秦淮如的屋子。 轉而化悲憤為食慾,又端了一碗雞湯麵嘍了起來。 小當被秦淮如叫到屋子裡後慢慢冷靜下來。 小當邊哭邊說道:“媽,哥被打了!” 秦淮如沒聽清楚:“什麼?你哥抓蛤蟆了?” “我說,我哥被人給打了!” 秦淮如這才聽清:“你哥人呢!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 賈張氏這時也立刻蹦躂了起來。 “小當,你哥在哪裡,被誰打了?” 秦淮如急了:“先別管被誰打了,先去找到人再說。” 小當這才領著秦淮如和賈張氏來到前院。 正好看了在地上慢慢往中院爬的棒梗。 此時,藉著一些燈光,可以看到棒梗的臉上一片黑泥,並且表情非常的痛苦。 “棒梗!棒梗!”賈張氏慌忙去扶她的大孫子。 她不知道棒梗挨踹了荔枝和香蕉,她直接上手提棒梗的胳膊。 可棒梗一隻胳膊正捂著荔枝和香蕉呢,被賈張氏這一提,直接牽引到了碎了的荔枝和變成香蕉泥的香蕉。 “啊!哦!誒……”第二次感受痛苦,棒梗直接疼暈了過去。 …… 這時,林夕也找到了接骨的醫生。 由於大院裡面有傳染病,醫生也不能進來。 只能站在大院門口,公安戰士的面前,給林媽接骨。 …… 賈張氏看了看棒梗爬的位置,裡面質問小當:“小當,你哥是不是被林夕打的!” 小當被嚇傻了,天又黑,全程也沒看到人,只聽到有人說了一句話。 “不知道,我就聽到一句話。”小當如實的回答。 “說了什麼?”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小當。 但是跟林夕有關係,她現在就去跟林夕拼命。 “好像是,敢炸我媽?”小當說了出來。 賈張氏愣住了,這話沒頭沒尾的,不知道什麼情況。 …… 老中醫給母親接上了骨,又給開了方子。說要保護好胳膊,不要再扭到,便結束了治療。 只是因為走時要消毒殺菌,又是除夕上門治病。 出診費就要高了些。 林夕也不管這些,先墊上再說,至於後面該誰賠償,以後再弄。 再公安戰士的現場確認下,老中醫經過了嚴格的殺菌消毒後才離開了大院。 “感謝幾位同志幫忙,要不然我媽這胳膊斷了,年都沒法過!”林夕說了一句。 “不麻煩不麻煩。”公安幹事說完又回到了崗位。 “媽,回家,現在我給你包紮一下被炸的傷口。之前胳膊斷了,我沒敢處理。” “好。” 林家母子回到家門口時,林夕正好看到了老賈家。 “好啊!林夕!是不是你打的我大孫子!你這個畜生啊!你怎麼能把我孫子打成這樣!”賈張氏張口就罵。 林夕沒有理會賈張氏,讓母親先進家裡,消毒包紮要緊。 可令人沒想到的事,賈張氏眼見林夕不答應不說話。 居然小跑到了林媽面前,對著林媽胳膊就抓。 “林夕媽,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小雜種?你不管教他!那我可就要管教管教你了!”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胳膊抓的地方,正好就是林媽被棒梗拿二踢腳炸傷的部位。 那部位本來就是被炸缺了一小塊肉。 賈張氏這一抓,林媽疼的直抽抽。 林夕怕母親疼,便鬆了手。 可更加令人沒想到的是,賈張氏居然舉起了手,對著林媽的臉就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響徹在黑夜裡。 林媽本來就疼,又被抓著胳膊,躲也沒法躲,擋也沒法擋。這一把結結實實挨在臉上。 打完以後,賈張氏像是得逞了一樣,居然笑了起來。 甚至,她嘴裡還逼逼叨叨著。 “子不教,父之過。可惜你男人死的早,是個死鬼,你兒子也是個死鬼。” 林夕站在旁邊,直接暴走了。 就連站在大院外面的公安幹事都能感覺到大院內的不太平。 “班長,怎麼辦?要不要去攔一下?” “去,新兵蛋子,你想幫誰?” “當然是幫林哥啊!林哥和林姨還給我們包餃子吃呢!” “我可告訴你,咱們在這看著就行了。就咱們幾個人,還不夠林哥一個人揍的!” “啊?那我們就看著?” “看著就行了!後面萬一有人找林哥麻煩,我們就給他作證!” …… 林夕開啟暴走狀態以後,直接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