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手術因為是切除,比較簡單,昨晚早上手術,人到中午就醒了。 醒了以後他就被醫院告知,跟他的奶奶被派出所逮捕了。 與此同時,棒梗還聽到了另一條噩耗。 他以後與女人無緣了,因為他的卵子和勾八都沒了。 甚至排尿都不行了,必須藉助一根導管往尿袋排,這個尿袋還要隨身攜帶在身上。 被派出所公安幹事帶走時,棒梗還得一隻手拿著尿袋,一隻手扶著牆。 …… 被派出所公安幹事帶走時,賈張氏還在安慰棒梗。 告訴他沒什麼大事,也就是朝著其他居民家裡放炮仗是不好的行為。 最多也就關兩天就出來了。 可真進了派出所,棒梗這麼屁大孩子,真的是嚇尿了。 派出所的公安幹事拿這小子沒辦法,他的尿袋是有限度的。這小子喝完水後,被嚇得瘋狂撒尿,並且還是不受控制的。 直接把尿袋都給撐爆了,弄得審訊室一股味道。 因此,派出所的審訊人員只能將他暫時關押了起來。 隨後將審訊的重點放到了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已經不止一次進來坐老虎凳了,都輕車熟路了,她只求能少熬兩天,能活著回家。 …… 派出所的牢房內。 這裡關押的,是一部分未被判決的犯人。 這些人裡面,不乏一些窮兇極惡的。 當棒梗被關進牢裡時,已經是宣判了他的末日了。 由於北新橋派出所的牢房並不多,多數是八到十個人一間,因此棒梗只能進去跟那些成年人一起擠。 進了牢房,犯人們全都好奇了起來,這麼小的孩子就被關了起來,那得是做了多喪盡天良的事情。 “誒,我說,那個小孩,你犯了啥事啊?”一個帶著河北唐山口音的人問了出來。 棒梗是個小屁孩,看到這情況,有些還安排。 “我……我……我拿炮仗炸了別人家……” 瞬間牢房內鬨堂大笑起來。 “咦!我說那些公安,是不是腦子進水啦?老子殺了一對狗男女,這才進大牢。你這放個炮仗就被關了?” “老狗,別小看炮仗,說不定這娃娃一個炮仗把人家房子點了,人都給燒死了。要不然公安吃撐的給他抓到這來!” 瞬間牢裡就沸騰了起來。 只見,牢房的牆角邊,一個高高瘦瘦,臉色蠟白的人站了起來,胸前的名牌上寫了,名叫徐大柱。 他慢慢的走到棒梗的面前,繞著圈觀察了起來。 “誒呀,這小孩,長得還挺不錯了!來,讓叔叔摸摸!” 棒梗十多歲了,平時在學校成績不咋地,經常跟一些人鬼混,多少對男女方面有些瞭解。 他一看這人長的恐怖,還想伸手摸摸,立刻蹦了出去。 “誒呀!這小孩,動作還挺靈活!你怕什麼!叔叔當年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做過多少事了!” 徐大柱在牢房的時候,周圍其他人很明顯不樂意搭理他。哪怕這間關得都是重刑犯,也沒任何人跟他說話。 監獄裡面的犯人也是分等級的。 做的事情越狠,越喪盡天良,在監獄裡一般反倒是沒人欺負。因為這些人基本都是死刑犯,要拉出去打靶那種。 一般的犯人小偷小摸,關上一年半載也就放了,犯不著跟這種人鬥。 萬一發瘋起來,這些死刑犯不會介意在牢里拉個墊背的,這種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 這個角落裡的徐大柱就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 他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強姦犯,只要是個人,他都來者不拒。 並且,很多年輕的姑娘在遭他毒手後,還被他威脅不讓報警,否則弄死全家。 最終,在派出所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抓住了徐大柱這傢伙。 他待在牢裡已經一個星期了,馬上就是他提審的日子,打靶是肯定的了。 可這傢伙在牢裡關了一星期,已經憋壞了。 現在,無論男女,在他眼裡,都是可以拔蘿蔔的。 棒梗躲了出去也沒有用,畢竟做過手術,身體不靈活。 最終棒梗還是被徐大柱這強姦犯抓住了。 徐大柱抓住棒梗後立刻動手去摸:“啊哈哈哈,大家快來看,這小子男不男女不女的!” 這一聲說完,犯人都圍了上來。 “我勒個怪,這小子,不對,這是個怪物,下面沒了啊?” “你懂個屁,這叫太監,插這個管,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