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賈張氏被電時不同。 賈張氏除了有蛋白質燒焦的糊味,沒有其他味道。 可棒梗就不一樣了,又糊又臭又騷。整個審訊室充滿了雜七雜八的邪味。 “科長,這小子暈過去了。” 賈張氏一聽急紅眼了:“我說我說,別電了,別電了,暈過去還電,真電死了!” 李科長看著賈張氏表演,不說話。 “我……我真不知道啊……” “給我電!” 特科工作人員有些看不下去了:“科長,還電?再電就真死了。” “領導,我是真不知道我們家跟敵特有什麼關聯啊!” “你們可以說我跟林夕家有矛盾,矛盾很大,可說我們是敵特派過去殺他的,不是眼瞎了光吹牛麼?” 李科長手裡是有資料的,上面記錄了老賈家的情況。 老賈家不止一次對林夕下過毒手。 從兒子到孫子,全都不是省油的燈。 “電他!” …… 這一次,火花四濺,棒梗都被電的不動彈了。 “給你們時間考慮一下,還不說,明天接著電!” 李科長離開了審訊室,回到辦公室撥通了電話。 “老闆,就是不張口,不說啊!看這樣子,跟那些受過培訓的人,有明顯的區別,整個就是一頭蠢豬。” “會不會是林夕同志弄錯了?” …… 幾分鐘後,李科長結束通話電話。 “還真有可能是搞錯了,誒呀,麻煩了。”李科長拍了拍腦門。 電話那頭讓人送來了最新的調查報告,關於大院裡面的情況都記錄在了裡面。 李科長看著報告都看迷糊了,這一整兒大院全都是奇葩。明明有好日不過,非要跟林夕作對。 李科長正看著像是雜誌一樣的報告,突然公辦室門就響了。 “怎麼了?這麼急?” “科長,那小子好像被電沒氣了?” 李科長皺著眉:“確定沒氣了?別用好像這種詞。” “沒氣了!” “拉走拉走,該走流程走流程。惡意傷人,死有餘辜。”李科長毫不在乎。 當賈張氏再次看到棒梗時,發現得是棒梗冰冷冷的屍體,身上還充滿了味道。 如果不是大冬天,怕是已經發臭生蛆了。 賈張氏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一定是秦淮如!這個該死的喪門星,專門克男人!剋死了老賈剋死我兒子剋死我孫子!喪門星啊!”賈張氏就差氣暈厥過去了。 由於是特科經手的,沒有人會問怎麼死的,為什麼死的這種話。 只要死的,全都是跟敵特有關。 但是由於根本查不到賈張氏跟敵特有什麼關聯,只能將賈張氏先放了。 …… 當賈張氏回到大院時,閻埠貴正好出大院門。 “賈張氏?沒得命,你怎麼瘦這樣了?”三大爺閻埠貴看到的賈張氏,跟以前完全就是兩個人。 之前是一個肥胖墩,現在變成了油條幹。 “秦淮如,剋夫克子,剋夫克子啊!”賈張氏沒有理會閻埠貴,嘴裡一直唸叨著。 等她走到家裡時,正好看到易中海就在家裡,正跟著秦淮如說話。 賈張氏瞬間將感覺無名火上來了。 “秦淮如!你個臭不要臉的,光天化日做什麼呢?” 秦淮如無語了,賈張氏這是弄的哪一齣啊? 只見賈張氏把一個小罈子放到了秦淮如的面前。 “我跟棒梗在牢裡受苦,你在家裡逍遙快活!不守婦道,臉都不要了!” 易中海這時聽明白賈張氏這是在罵自己,瞬間不樂意了。 “怎麼說話呢?賈張氏,你這嘴沒個把門的?我借給你們家那麼多錢,我上門坐一下都不行?” “秦淮如請我來商量怎麼救你跟棒梗,你就這麼說屁話?得嘞,你請好,借我的錢,一分不少的還我。” “不然啊,你從哪裡剛出來,再從哪裡回去!” 易中海攤牌了,我治不了林夕,我還治不了你麼? 不還錢,給我去蹲勞改農場。 說完,易中海就氣沖沖的走了。 秦淮如懶得搭理賈張氏:“棒梗,棒梗呢?” 突然,賈張氏猛拍了一下桌子。 “你叫魂呢?我寶貝大孫子在這呢!”賈張氏說完放下了棒梗的骨灰罈子。 秦淮如愣住了:“這是……棒梗?出事了?” 賈張氏突然發瘋了起來,直接開始撕扯秦淮如的頭髮。 “你個喪門星,剋夫克子的災星!剋死我男人,剋死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