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軋鋼廠剛上班，沒有多少就診的人，因此賈張氏和易中海一進來，就被醫生看出來了。 “喲，保衛科長，什麼風把你吹我們職工醫院來了？” “這不是，帶人來檢查。”保衛科長說道。 然而，易中海看到醫生時，臉色變了，這些醫生，他幾乎都不認識，全是年輕的面孔。 “醫生同志，以前的那些老醫生呢，去哪了？”易中海問道。 “退休了啊，我們新來沒多久。” 聽到這個回答，易中海心裡忐忑了起來，這些年輕人都是愣頭青，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能不能說都往外說。 “這個，醫生同志，我這裡有一份證明，你可以看下。” “我昨天特地去讓賈張氏去六院婦產科找醫生檢查了身體，根本就沒懷孕，你看看。” 易中海也不敢說得太明顯，保衛科長就在旁邊看著。 說得太明顯了，被保衛科長髮現了，是不相信，必須查就麻煩了。 這時醫生笑了笑：“我看看。” “啊，這樣啊！” 年輕的醫生了解差不多了。 這幾個，估計是全生的女孩，重男輕女，想生個男孩，所以一直到五十多還在剩。 結果呢，去醫院發現沒懷上。 “來，檢查檢查！”醫生說道。 賈張氏懵了，這醫生什麼意思，一般情況下，不是看到六院的證明，立刻就不看了麼。 然而，林夕特意交代過，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去。 易中海慌了，這下完了，出大事了。 年輕醫生的檢查手段非常簡單，直接上黑白b超。 這是軋鋼廠職工醫院特意引進的。從1950年b超出現開始後，直到1955年，軋鋼廠引進了機器，才開始給女工人檢查懷孕情況。 賈張氏徹底慌了，這真要出事了。 這時，易中海沒辦法了，只能先走出了職工醫院b超室，想辦法。 保衛科長知道檢查要脫衣服，也跟著易中海走了b超室。 而屋內，醫生還在檢查機器運轉是否正常。 賈張氏則是直接對著桌角就衝了過去。同時，她還把一隻鞋子給踹飛了出去。 此時，賈張氏感覺肚子撕心裂肺的疼。 桌角頂到肚子，不死也殘了。 賈張氏直接疼的躺在地上，四腳朝天。 突如其來的情況，把年輕醫生嚇壞了。 保衛科長聽到屋內的動靜，立刻衝了進去。 之間賈張氏“哎呦哎呦”的叫著疼。 而易中海也跟了進去。 看到賈張氏捂著肚子，並且褲子似乎有一些泛紅後，易中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保衛科長懵了，怎麼一個躺地上，一個坐地上。 “什麼情況這是？” 醫生迷茫了，什麼也沒幹啊，怎麼突然這樣了。 “別愣著了，先送別的醫院那去。”保衛科長說道。 …… 賈張氏這一撞，等於直接來了一次物理打胎，直接給撞死了。 易中海也知道，賈張氏為了明哲保身，選擇了墮胎這種方式，還是自己主動墮。 可孩子沒了，這打擊比任何打擊都要大。 新來的醫生怕擔責任，治不好賈張氏，便讓出血的賈張氏被直接轉到了六院去。 到了六院，賈張氏已經快去陪老賈小賈小小賈了。 易中海急壞了，他就看看自己得孩子還有沒有救。 此時，保衛科長並沒跟過來。 畢竟，軋鋼廠職工醫院治病免費不假，可年輕醫生不敢治。 六院可以治，但是要收費，到時候怕收費說不清楚。 而他不過來，就有可操作空間了。 易中海立刻去找婦產科的醫生。 經過一系列檢查，婦產科得到了最終的診斷。 賈張氏確實懷孕了，但是，由於之前那一撞就像是把雞蛋撞散黃了一樣。 胎兒徹底拉閘了。 易中海聽到這個訊息時，遲遲不敢相信，感覺像是見鬼了一樣。 並且，孩子的死，給易中海機器痛苦的打擊。 他的腦子直接爆炸了，這事情倒是怪誰呢？ 說林夕吧，那小子居然把證明給了自己。 說不怪吧，根本想不到自己得罪過誰，要這樣對自己下手。 可易中海想著想著發現不對。 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他的腦子越來越亂越來越亂…… 像是一團漿糊。 加上孩子噶了，帶給他的刺激，易中海直接失心瘋了。 這時，他還在醫院內，失心瘋發作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