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這事情,咱們想一起去了。” “嗯,那些蘇聯專家絕對不能讓他們回去,策反了最好,要是執意回去,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楊廠長說道。 反正軋鋼廠後面是國家撐著,有事情也是國家頂著。 “那行,我先回去了,那些專家暫時穩住了。估摸著,多弄點酒就行了,這群傢伙都是好酒不好吃的主。” “聽說他們逼急了,連飛機防凍液都敢喝。” 厂部頓時被笑聲充滿了。 意外事件解決了,林夕便回了家。 這剛走到大院,就發現大院裡面擠滿了人,而且還都是一些生面孔。 “三大爺?這些人是哪來的?幹嘛來的?” 林夕正好看見了閻埠貴,便問了問。 “賈張氏那頭孃家人,聽說賈張氏被粥燙死的,不相信,全都來了,一來來了這麼一堆人。” “你看看,大院都被味的水洩不通了。” 林夕笑了笑,這群人真正的目的,恐怕不是過來解決賈張氏的問題的,而是來吃絕戶的吧。 整個老賈家,就剩下秦淮如和倆閨女。 三個人住著大房子,完全是綽綽有餘。 因此,賈張氏的孃家人聽說這情況以後,全都自發的組織了起來。 秦淮如此時非常的頭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邊剛想安排吃席,收點份子錢。 那邊賈張氏孃家人全都是空手來的。 美曰其名,要給賈張氏討個公道。 賈張氏不可能是被燙死的,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瞬間大院就亂套了。 其中,林夕家首當其衝,被賈張氏孃家人直接堵了。 因為林夕跟賈張氏的矛盾很大,因此林夕的作案動機非常的大。 這群人仗著人多勢眾和法不責眾,直接開始打砸林夕家裡的窗戶,甚至有年輕的直接踹林夕家裡的門。 好在林夕回來得及時,這群人才沒真得逞。 “你就是林夕?”一個年輕的站了出來。 林夕就沒正眼看他。畢竟,這個弱智,就是剛剛想踹門那個。 只要他敢踹,林夕就敢把他腿掰折。 “有事?” “是不是你害死我三姨的?” 林夕樂了,這傢伙跟賈張氏喊三姨,其他親戚指不定還有誰呢。 “我害你媽了!” 年輕人脾氣暴躁,聽到林夕罵他,立刻就要幹架。 林夕絲毫不慌,這些人都是銀樣蠟槍頭罷了。 年輕人剛衝上來想動手,林夕直接一腳給他踹得倒飛了出去。 “你!” 林夕的戰鬥力爆表,其他人瞬間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們這群弱智,哪來的?去賈張氏家裡撒野可以,別死我家面前來。再看到你們,給你們腿掰折了。”林夕罵道。 這時,一人手持板磚,想趁機繞後偷襲林夕。 林夕直接抄起牆邊的鐵鍬就砸了下去。 這一下,就差連人帶磚頭砸的粉碎。 還好林夕留手了,拿磚頭那小子反應也快,才沒被拍在腦門上。 “我的乖乖,這小子下死手!快走快走。” 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老實人只有捱打的份,當惡人才不會被人欺負。 林夕這一頓操作,直接把這些傢伙全震懾住了,立刻作鳥獸散。 …… 可這群人到了秦淮如家裡以後,立刻變成了另一幅樣子。 如果是幾個人,秦淮如還能硬頂住。 可來得太多了,秦淮如都怕這些人強佔了家裡的房子。 終於,在三大爺閻埠貴的幫忙下,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來到了大院裡,這才把事情處理掉。 由於賈張氏是死於手術後的感染,因此,根本沒必要追查。 這一群想吃絕戶的親戚,眼看著派出所來了,最後只能無奈和不甘的離開。 …… 翌日,秦淮如給賈張氏舉報了簡單的葬禮。 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搞點份子錢,自然吃席就別想了,全是最簡單便宜的菜。 而賈張氏,也給老賈家貢獻了最後一份力量,下去跟老賈,賈東旭,棒梗搓麻將了。 賈張氏死了,大院裡面瞬間進入了寧靜祥和的狀態。 特別是易中海,很長時間不出門。 除了上班就是呆在家裡。 原因自然是他自己作的孽。 賈張氏真正的死因雖然是死於手術後的感染。 但是,讓賈張氏燙傷加重,並且還潑涼水的卻是他易中海。 因此,易中海每天晚上只要一閉眼。 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