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看到自己鼻子流黑血，差點沒站穩，暈了過去。 鄰居也是看到劉海中的血液偏暗，但是也沒他說得那麼誇張，是黑血。 “老劉？怎麼了？” 劉海中沒搭理鄰居，反倒是被鬆開以後，又朝著二大媽衝了過去。 拉住二大媽的鄰居也害怕，也不敢上前，立刻鬆開了二大媽的手。 而劉海中衝過去以後，接著就是一大腳，直接把二大媽踹的倒飛了出去。 二大媽哪裡承受得住這一腳，直接昏死了過去。 許大茂站在家裡的窗戶口，看到這一幕，激動壞了。 “看到沒看到沒！就是這一刻！”許大茂激動得拉著婁曉娥的胳膊，想讓婁曉娥看外面。 婁曉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二大媽，還是沒懂許大茂的意思。 “你怎麼還不懂！劉海中是賄賂李懷德才拿到軋鋼廠格委會副主任職位的。” “他出的錢跟我差不多，李懷德不好放棄他。” “所以李懷德出了個損招，讓我們倆互相監督舉報，只要出問題，舉報了以後，就把格委會副主任職位給撤了！” 婁曉娥的商業頭腦是很強的，她一聽就知道李懷德意思。 “這不行吧？李懷德這是想吃兩頭啊！”婁曉娥分析了起來。 “你舉報了劉海中，你上位了，那肯定還得給李懷德好處。” “給完以後，劉海中又得給他好處，再來舉報你。” “一來一回，你和劉海中沒撈到好處，全讓李懷德一個人給賺了！” 婁曉娥不同意讓許大茂這麼做：“你們倆這樣，不是兩敗俱傷麼？還不如看看李懷德有沒有什麼把柄，把李懷德給扳倒！” “扳倒李懷德，別的不說，你肯定得撈點好處，弄不好給你安排個格委會副主任，這種方式獲得的才是正經有用的。” “李懷德給的，估計也就是忽悠忽悠劉海中那樣的二傻子的。” 許大茂知道婁曉娥的思維活躍，他想了想，婁曉娥這方式更好。 李懷德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李大嘴。 給他送一次肯定不夠，還得有二次三次。 光從下鄉放電影次數就能看出他的問題，許大茂早就不爽了。 可許大茂轉念一想，又不太對。 畢竟，想舉報李懷德，蒐集證據，那得靠近他的人才能辦到。 看上去靠譜的人也就李懷德那個助理，剩下的基本上沒法接觸到李懷德。 而軋鋼廠格委會副主任便是另一個最好的人選。 先不管李懷德給的副主任有沒有用。 正副主任肯定要經常交流的，所以，有很多機會可以找到李懷德的罪證。 “想找李懷德把柄那也得我能當上副主任不是，要不然，我也沒辦法接觸他啊？”許大茂提出了問題。 婁曉娥點點頭：“也是，那你就去唄，反正別把寶全壓在李懷德身上。” 許大茂看了看外面，已經過了點了，便沒出門。 “明天上班再去找李懷德吧。” …… 許大茂是舒服了，可劉海中就麻煩了。 自己被嚇得不輕，還把二大媽打昏了。 他一腳下去，二大媽直接昏迷了倆小時。 這段時間，可把他嚇壞了。 他要是查出來腦子有腫瘤，那肯定得做手術。 幾個廢物兒子肯定不會回來照顧的，他們不添亂就不錯了。 劉光齊就不說了，光聽到人名，就沒見到過人影。 最後還得指望二大媽，在醫院裡面服侍。 二大媽醒來後，看到劉海中再旁邊，又伸手出來撓。 “夠了！還沒鬧夠？”劉海中大吼一聲，彷彿他沒有一點問題，全都是二大媽的問題。 二大媽也反吼一聲，都是劉海中自己的問題，彷彿她也沒問題。 兩人直接僵持住了。 足足一小時，兩人才慢慢恢復正常。 “我這單子是預約的檢查單，這下又要去重新預約。你在家好好待著，別再給我添亂！”劉海中指了指破洞的單子。 而二大媽則完全不搭理他：“你愛幹嘛幹嘛！死了你都別找我！” 劉海中這下害怕了，真出事了，二大媽不管，那自己可真就可以去見老賈的人了 “別別別，是我的問題，一切都是我劉海中的問題，好了吧？你沒有問題！”劉海中強調了好幾遍。 二大媽則依然生氣，做家務去了，並不理睬劉海中。 劉海中看到這情況，稍微的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