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使勁扒拉了保衛科長,可保衛科長就像一隻死魚一樣,動都不動的趴在桌子上面,不停的打著呼嚕。 已經碎成這個樣子了,肯定是問不出話來的。 可劉海中還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許大茂舉報他的,所以他心一狠,把保衛科長翻了過來,對著他的人中猛的一頓掐。 這一頓掐直接把保衛科長給掐得疼醒了,可保衛科長還依然是醉意朦朧的。 “老張老張是不是許大茂舉報我的?” 保衛科長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劉海中完全聽不清楚。 “你這樣你搖頭或者點頭。如果是許大茂舉報我的,你就點點頭。如果是林夕舉報我的,你就搖搖頭。然後咱們繼續喝!” 結果保衛科長並沒有聽清楚劉海中前面說的話。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只會說繼續喝。 而寶貝科長聽到劉海中說到後面咱們繼續喝,立刻一手奪過了杯子,然後頭瘋狂的搖晃起來。 他這樣的表現在劉海中的眼裡,看上去就像是又點頭又搖頭一樣。 “他媽的,跟個弱智一樣。”劉海中氣的罵了出來。 結果這句被保衛科長給聽見了。 “你罵誰呢?罵我,我抽你你信不信?” 劉海中精神一震,趕忙去拉住保衛科長。 “沒有,罵許大茂呢!” 保衛科長聽到許大茂的名字,這時說道。 “罵得好,罵得好,好像就是這個什麼冒舉報的你,我最討厭打小報告的人!別管他了,咱們繼續喝,咱們繼續喝!” 保衛科長嘴裡說著繼續喝,可是卻又趴到了桌子上。 劉海中聽到這句話,心裡是又急又氣,這個該死的許大茂居然舉報他,讓他差點被完全撤職。 此時劉海中卻已經知道是許大茂舉報的。 他本來就喝了酒,酒精麻痺的大腦,整個人的行為也是不受控制的。 因此劉海中直接奪門撈出,走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許大茂你個狗日的東西趕緊給我滾出來,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 “你他媽的狗東西居然敢打我的小報告!” 許大茂和婁曉娥在家裡把劉海中的話聽的是真真切切的。 “大茂,什麼情況?你去打報告怎麼被發現了!”婁曉娥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妙。 許大茂也有些慌,他去打小報告的時候,李懷德明確告訴他這件事情有損而軋鋼廠的榮譽,丟了砸鋼廠的臉面,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並且會保護他舉報人的隱私,不會告訴其他人。 可劉海中居然知道是他許大茂舉報的,這很明顯是李懷德沒有守規矩。 這時許大茂才慶幸婁曉娥說的話是多麼的正確。 李懷德這個狗東西就是想吃兩頭,他才不在乎到底是許大茂還是劉海中當這個副主任。 只要能幫他弄錢,就是拴一條狗在副主任的位置上都可以。 “他媽的李懷德,得虧你早提醒我,我留給李懷德的東西全都留下了字據。” “這些東西都是我買來的,在哪一個供銷社買的,詳細到都是有記錄的,我可是開了發票的。” “李懷德這個狗東西,如果出事了,一定會立刻把我們沒有的棋子給丟擲去,他自己跑路,我一定要早點收集其他的證據,然後舉報他。” 婁曉娥點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他們現在有更麻煩的事情要處理,就是門口的劉海中一直在罵街。 整個大院鄰居幾乎都聽到了他的嘴裡那些汙言穢語的話。 許大茂這是走到了廚房裡,用水舀子從水缸裡舀了一盆水。 然後,開啟門許大茂朝著劉海洲的位置,一盆水就給潑了出去。 許大茂的動作是一氣呵成的,讓人沒有半點的反應空間。 更何況劉海中還是喝了酒的,反應本來就慢,這一盆涼水結結實實的潑在了他的身上。 天氣正處在春夏交界的階段,不算特別冷,但是晚上還是需要穿厚衣服的。 這一盆涼水下去,劉海中直接原地打了個寒顫。 “許大茂!我日你姥姥!”劉海中的嗓音尖叫到整個大院都能聽見。 林夕聽到了這聲音,三步變兩步,從前面走到了後面。 他在王老太太的家門口擺了許多的花,這些花同樣都是與水飛薊一樣,是當做中藥材提取藥物使用的。 自從林夕提取了水飛薊賓後,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