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被拉走了,許大茂和劉海中倆人也走了。 大會議廳外。 “今天夠李懷德喝一壺的了,就是不知道我這錢能不能追回來。”劉海中是非常心疼他的錢。 “要是被李懷德這個狗東西就這麼花了,我他媽直接死不瞑目。” “一共就做那麼屁大的幾天的格委會主任,這個老東西居然就給我弄這些么蛾子出來,活該!”許大茂也開始罵了起來。 此時的兩人絲毫已經沒有了敵對的態度。 他們現在更像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因為軋鋼廠裡面領導換屆,也就意味著所有李懷德的人都要被清理出軋鋼廠。 許大茂首當其衝。 這也是他今天要直接出來指證李懷德的重大原因。 許大茂和婁曉娥在家裡商量了一下。 要是不指正李懷德有問題,到時候楊衛國一旦開始清算,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許大茂。 如果把李懷德給舉報了,萬一楊衛國看到許副主任工作的時候態度又好,能力又強,說不定還能把人給留下來。 因此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才策劃,準備搞了今天這一次騷操作。 而他們兩個商量的時候,劉海中也在家裡想著辦法,他的錢交出去以後,真的是扔進了水裡,還濺不起一點水花。 正好他路過許大茂家門口的時候聽到了許家兩口子商議這件事情。 於是他便放下了之前的部分仇恨,敲響了許大茂家裡的門。 一夥人一頓商量之後,準備給李懷德來個釜底抽薪,同時背水一戰。 所以兩個人才能在這個時候一起出來指正那塊的。 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個人是如意了,剩下的那隻能交給天命了,就看楊衛國能不能給他們兩個人機會了。 …… 大會議室內,林夕這個時候並沒有走。 楊衛國一被釋放出來,就立刻接手了軋鋼廠裡面的種種事情,他還沒有好好來得及感謝林夕。 並且這個時候又要開大會,更是沒空感謝林夕。 因此好不容易把林夕給留下來,楊衛國就想看看能不能趁這個機會表示表示。 “林夕同志,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多說好話,我現在恐怕還在勞動改造著呢。”楊衛國的表情很真摯。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謝,而不是那種虛情假意的。 1966年的時候一旦被扣帽子送進勞改農場裡面,基本上是根本沒有翻身的可能的。 只有等到封停了,沒有颱風再颳了才能被救出來,沉冤昭雪。 林夕笑了笑倒是沒有說話,他想看楊衛國接下來要說什麼。 如果是感謝的話那就沒必要了,畢竟楊衛國做廠長也算是盡職盡責,救他出來也是為了整個軋鋼廠好。 “林夕同志,我之前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李懷德的事情本來就是和你有關係的,所以我也要考慮一下你這邊的想法。” “這不是趁著你還沒有走,我現在就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和意見提出來。” “李懷德這傢伙坐這高位上面無惡不作,怨聲載道,是時候給他一定懲罰了。” 林夕想到是李懷德把自己實驗室的事情給洩露出去的,就非常的惱火,要不是他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慢慢的研究。 林夕和楊衛國正在說話的時候。 大會議廳,會臺後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叫喊聲。 “林夕,楊廠長!”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後面看去,是保衛科長張有德。 楊衛國見張有德喊的這麼急,還以為是出什麼事情了。 “張科長什麼情況?剛剛不是讓你們押著李懷德走的嗎?出事了?是這傢伙跑掉了,畏罪潛逃了?還是什麼情況?” 楊衛國生怕這傢伙真的跑了。 結果他的嘴和開光了一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們壓著李懷德走的時候,他說他肚子疼要上個廁所。然後我們就把他帶到了廁所裡,我們的科員待在外面看著他。” “結果蹲了十幾分鍾以後他居然沒聲音了,然後科員進去找才發現李懷德居然翻窗戶跑了。” 楊衛國這時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剛剛只是說說而已。 畢竟現在只是廠內進行內部檢查,還沒有到特別嚴重的地步,可畏罪潛逃,這就非常嚴重了。 李懷德這傢伙這麼精明,林夕是肯定不相信他會畏罪潛逃的,肯定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