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許大茂和劉海中說完,楊衛國就一通連招把他們兩個人給堵住了嘴。 “不是,楊廠長,我們有其他的事情。” “我現在正在忙著,你們有事情先出去,我一會去找你們,你們那個時候再跟我說。” 楊衛國手裡的檔案太多了,這些東西必須要儘快處理,因此他一分鐘也不想耽誤。 眼看著要被楊衛國推出辦公室,劉海中和許大茂急了。 “楊廠長,我們是因為李懷德的事情來的!” “你要是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的話,那我們就不說了。” 許大茂說完直接拽了拽旁邊劉海中的胳膊,示意兩人一起走。 劉海中這時候也非常的識趣,跟著許大茂一起往辦公室外面走。 他們就想賭,楊衛國會回頭攔住他們。 本來楊愛國是不想理他們兩個的,但是他聽到的是關於李懷德的重要事情,便又提起了興趣。 畢竟之前就是李懷德害得他進了勞改農場,一直改造了很久。 並且這不單單是李懷德一個人幹得,他的後面肯定還有人在支撐著李懷德。 “慢著,你們倆等一等,先坐下。” “我手裡還有一份檔案,等我處理完了,你們兩個人再好好跟我說這件事情。” “那邊有杯子,還有暖水壺,你們兩個就自己倒水吧,我就不給你們倒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兩人一看有戲,立刻激動的坐到了辦公室旁邊客人坐的椅子上。 過了小半晌,劉海中看到楊衛國伸了個懶腰。 劉海中問道:“楊廠長辛苦了,你這邊是完成了嗎?” 楊衛國這時點點頭。 “手裡的檔案暫時處理好了,其他的留在以後再說。來吧,先說說你們倆人的事情,到底跟李懷德有什麼關係。” 劉海中看了看許大茂,示意讓許大茂說,萬一他說錯話了就麻煩了。 “廠長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之前在開會的時候,不是出來說李懷德是收禮受賄,買官賣官嗎?” “其實我們倆那個時候是被逼無奈的。” 楊衛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話。 許大茂知道,這是要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我和劉海中的家裡收到了一封信,信上面讓我們按照這樣的說法來舉報李懷德。如果不按信上面的說法舉報,就會讓我們也被抓去送進勞改農場裡。” 楊衛國聽完立刻有了反應。 “這是在威脅你們?信呢?信現在哪裡?還有你們知不知道是誰寫的信?是誰送的信?” 許大茂一看,楊衛國這是上鉤了,立馬接著說道。 “信上面說了,我們看到信上內容以後就要把信燒掉,並且去威脅舉報李懷德。” “如果有一件事情沒完成,就會把我們送進勞改農場去。” “楊廠長你是不知道,我和劉海中之前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被抓過,事物不是我們做的,卻把我們抓了。讓我們吃了苦頭才把我們放了,結果一點道歉補償都沒有。” “那勞改農場裡面的苦我們早就吃過,所以我們害怕他們再用這種事情,把我們兩個人抓進去。” 劉海中站在旁邊聽許大茂把這些東西編得非常的完美,不由的在旁邊感嘆起來。 “是啊,楊廠長,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傷。很多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要不是我們害怕被抓進去,我們才不會按照信上寫的去做。” 許大茂接上劉海中的話:“楊廠長你剛剛從勞改農場裡放回來,那裡面什麼鬼樣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也是沒辦法。” 這倆人一唱一和,把這事情演繹的跟他們真的一樣。 楊衛國剛剛從勞改農場裡放回來,那裡面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徹底成為了他的陰影。 他開始相信確實是有人在背後威脅許大茂和劉海中,要舉報李懷德。 “信是誰寫的?又是誰送的信呢?這個你們知道嗎?”楊衛國問道。 許大茂這時回答道:“我們就是不知道是誰寫的信才沒辦法照著信上寫的做的。我們要是知道了,直接就去舉報他了。” “送信的人我們倒是知道,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 “那個小孩子送到我們家裡的時候,我們還問他了,說是一個人給了他五顆糖讓他把這封信送到我們兩個人家裡來的。” 楊衛國這下徹底不說話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