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啥賭呀?賭啥呀?” “你也知道我這被關了這麼久也是沒錢的,你想跟我賭什麼東西?” 林夕笑了笑,隨後說道。 “那也不必太多,一頓小雞燉蘑菇總有吧。” 一頓飯也就幾塊錢而已,楊衛國再沒錢也不可能窮到這個樣子,所以他直接答應了林夕的賭注。 “我就跟你打賭這件事情,許大茂和劉海中絕對是被李懷德攛掇的,是李懷德用他背後的領導當誘餌釣的這兩條魚。” 楊衛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李懷德把他背後的領導說出去,這不就多了一份暴露的風險嘛。 是個人都可能會想到李懷德跟領導有關。 能穩坐軋鋼廠一把手,是要給領導交錢上供的。 “別吧,這不太可能吧,李懷德也不太傻子。他要是把這事情告訴許大茂劉海中,這倆人萬一不聽話繼續舉報他,這不就等於把李懷德和背後的領導全挖出來了嗎?” 楊衛國連忙搖頭,這個事情不可能是這樣的,李懷德那種腦子做這種事情不是找死嗎? 而且萬一被牽扯出來麻煩就大了,領導不出事還好,說不定還能救救他。 把領導供出來,領導有沒有事不好說,他肯定是完蛋了。 林夕反倒是一臉肯定的樣子。 “你看看咱們兩個人各持一種意見,這才叫打賭嘛。要不然兩人保持同一個意見,這還要賭啥呀?” 楊衛國一愣,林夕好像說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現在賭是打了,我們怎麼去驗證呢?” “因為涉及到了上面的領導,這個事情不太好處理。所以現在有一個辦法就是先抓到李懷德。當然了,李懷德不知道跑什麼鬼地方去了,所以不用太指望他。” “另一個就是直接抓許大茂和劉海中。” 楊衛國張大了嘴,直接抓許大茂和劉海中,這不太符合規矩。 林夕看了看後院:“有什麼不合規矩的?這倆人一時舉報李懷德,一時又說是假的,很明顯是在袒護李懷德,直接可以給他們倆定一個從罪了。” “走吧,咱們兩個現在就去後院看看。” 楊衛國沒說什麼,跟在林夕的後面走著。 他倒是更希望是林夕這樣的說法,如果是這個樣子,那就相當於是李懷德自己把背後的領導給供出來的。 跟他楊衛國就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最多也就是輸了一頓小雞燉蘑菇給林夕。 “劉海中,許大茂,都出來。” 林夕在大院裡面喊了兩嗓子,把倆人都叫了出來。 劉海中和許大茂看到了林夕背後的楊衛國,以為是楊衛國來找他們談事情了,立馬靠近了的上去。 …… 可兩人坐了幾分鐘,也沒看到林夕有走的趨勢。 “那個那個楊廠長,你看看咱們三個人談話,他是不是得……”許大茂指了指林夕。 林夕笑了笑,隨即說道:“我呢就是個傳話筒,你們不肯先說,那我就主動說給你們聽吧。” “原本你們倆舉報李懷德,還以為是良心發現,結果你們又去找楊廠長說,是你們倆收到威脅信被迫去幹得。” 許大茂和劉海中偷偷對視了一眼。 “對啊,怎麼了?” “怎麼了?這威脅信是你們編出來的吧。” “實際上是你們和李懷德商量好了,如果你們取消對李懷德收禮受賄的指控,他就跟上面的領導說,幫助你們任職一些重要的職務。” 許大茂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根本不承認,可劉海中的耳朵根子已經紅了,被林夕看得真真切切的。 “許大茂你不承認也沒事,你倆馬上也得被抓。李懷德已經被抓住了,現在保衛科已經來大院的路上了。” “你們倆人跟李懷德在大院裡面密謀的時候都被看到了,想跑你們都沒得跑。” 楊衛國在旁邊聽林夕一頓瞎忽悠,不免有些想笑,可這麼嚴肅的場景他又笑不出來。 林夕的話完全是根據他自己的猜測來的。 可他猜測的非常的準,此時的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個人心裡就像是有千萬匹脫韁的野馬一樣,四處奔騰。 林夕說完之後坐到了旁邊。 “楊廠長,這兩個人剩下的事情麻煩你來問吧。他們兩個人牆頭草兩邊倒,說實話已經算得上是李懷德的同黨了。李懷德被抓,他們倆也得百分百送去勞改。” 許大茂還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