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就這麼走了出來,讓大家非常的詫異,保衛科的人還以為他會進行殊死抵抗,賴著不走。 “楊廠長,這小子就這麼走出來了,不太對吧,他以前可是個老滑頭啊。” 張有德站在楊衛國的旁邊,開始跟楊衛國閒扯了起來,反正旁邊都已經被科員包圍了。 楊衛國這個的時候,已經是預設李懷德是甕中之鱉了,也就沒把它當回事兒。 可突然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李懷德突然掏出了一大堆的大團結撒向空中。 大團結正面是黑色的,背面有一部分是紅色的,飛向空中的時候紙幣翻滾,紅色的一面也就朝著人群,所以非常的顯眼。 李懷德把這一把大團結全部拋灑向了空中以後拔腿就跑。 周圍的保衛科員哪見過這種陣仗,李懷德丟擲去的大團結少說也有數十張。 大團結一張的面值就到高達十塊錢。 一般的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四十塊錢,減上三四張大團結就能抵得上一個月的工資。 這種誘惑力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抵抗住的,因此包圍李懷德的科員全都加入了撿錢的行列中。 並且不單單是保衛科的科員加入了撿錢的行列。 有很多居民也是要從這橋上過的,他們看到了這些錢,那更是像脫韁的瘋狗一樣。 直接也加入了撿錢的行列。 或許已經不能用撿錢來形容這一堆人了。 應該用搶錢來形容。 他們拿到錢以後就摁在手裡,可數量再多這些錢也是有限的,被別人拿走了自己拿的就少。 自己拿的少,看到旁邊的人拿的多,心裡不免就有些嫉妒眼紅,所以直接從撿錢變成了搶錢。 原本還正常的橋面瞬間變成了聚眾鬥毆的場所。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不過也就兩三分鐘局面直接就失控了。 張有德和楊衛國倆人之前在旁邊吹牛打屁,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等他們發現的時候,越來越多的路人加入了搶錢的行列,現場直接亂糟糟的。 “林醫生呢?林醫生去哪裡了?怎麼沒看見他?” 楊衛國趕緊到人堆裡去找林夕。 在人堆裡找了半天,楊衛國終於看到了林夕,他正在幫居民們檢視傷勢。 “林醫生什麼情況,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林夕指了指旁邊的一棵大柳樹:“問他。” 說完以後林夕又開始檢查哄搶大團結居民們的身體,其中有很多人的胳膊在哄搶之中,已經被撞斷了。 有一些人的腿,在人群裡面哄搶的時候脫臼了。 楊衛國卻順著林夕的手指看到了大柳樹,下躺著一個人。 走到柳樹下看了一眼楊衛國才發現居然是李懷德。 此時的李懷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昏了過去,但是他的手上和腿上都被繩子給捆住了。 張有德也有些好奇:“林醫生這啥情況,怎麼周圍亂糟糟的,李懷德又是咋的了?” “你們倆人剛剛跑哪去了?也不盯著點李懷德這個狗東西。” “他估計是早就想好了退路,往天上撒了一大把的大團結,你們看看周圍給鬧的。” “滿地撒的錢,不但保衛科的人去搶,就連周圍的居民也搶錢,結果李懷德這狗東西就趁著亂哄哄的時候,偷偷的溜了。” “只可惜他溜的時候被我給逮住了,我直接一磚頭給他撂倒了。” 楊廠長拍了拍胸口,的虧林夕抓住他了,要不然再讓李懷德被溜了,想要抓住他就難了。 這傢伙跟老鼠一樣滑。 …… 張有德帶著保衛科的人把他給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帶回了軋鋼廠裡。 此時的軋鋼廠非常的熱鬧,派出所的劉所長也派人來到了這裡。 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對李懷德這傢伙進行審判。 只是林夕有一些納悶,按以前辦事的情況來看。 李懷德這傢伙做的事是跟敵特有關係的,上頭也不至於就這樣草草了事。 對李懷德進行審判前至少應該讓特科的人先排除他是否跟敵特有關係才對。 可事情已經安排下來了,林夕又不是保衛科和派出所的人,他自然也不方便多說話。 只能讓派出所和保衛科將李懷德的事情審問結束。 然後林夕再去找劉所長問清楚情況。 關於李懷德的事情,審問的倒是非常的迅速,被抓的李懷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