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鬼腦子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林夕,而不是彼此。 許家和劉家兩家互相鬥起來,最終受益的人便是林夕和大院裡面的其他人。 徐大茂不相信劉光天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就算他給許大茂把事情給耗贏了,他們老劉家在大院裡面一樣待不下去,一樣要滾蛋。 劉光天這個時候沉默了,不說話了。 他們老劉家以前在大院裡面混的是風生水起,他老子是二大爺。 拉出去不敢說倍有面子,那也是別人點頭哈腰的存在。 多少人看見劉海中都得喊一句“二大爺”。 可自從林夕冒頭以後,大院裡面真的是烏煙瘴氣,幾乎所有的人,凡是跟他有瓜葛的,都被他整了一遍。 最可怕的是老賈家,直接連人帶骨灰都沒了。 “行,我答應你,這個事情我們可以聯合起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口頭上說的沒有屁用,哪天你當個屁就被放掉了,咱們來紙上寫的,直接簽字畫押!” 劉光天說完了,一直盯著許大茂的臉,看看許大茂的反應。 如果許大茂的表情不對,不肯籤,那就說明了他剛剛講的全是屁話,都是緩兵之地,用來當藉口的。 最後肯定是想背後捅刀子,絕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許大茂聽到了劉光天的話以後直接點頭列印,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他也不需要猶豫,他現在缺的正好就是對付林夕的盟友。 整個大院裡面跟林夕積怨已久的,無非也就是這幾家人。 一個是易中海家,但是易中海這幾年,一句屁話都不說,連一大爺都不當了。 拉攏一大爺易中海是不可能的。 而老賈家都已經快滅門了,剩下的就剩一個秦淮茹了,根本掀不起風浪。 最後的人選便是二大爺劉海中家裡,可以這麼說,二大爺劉海中的社會就是林夕給弄沒了。 許大茂非常的清楚,打劉海中可以,但是你要把他的官位給弄沒了,他能跟你拼命。 可畢竟林夕是車,劉海中是螳螂,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可如果許家和劉家聯合起來,再去找易中海,三家聯合起來,再想對付林夕那就簡單了。 到時候哪怕就是綁也把易中海給綁上車,一旦把他綁上車,他想下車就沒可能了。 兩人直接在醫院裡面現場寫了一份字據,一人一份在上面明確也交代了兩家臨河的事情,並且各自寫上了自己的簽名,以及蓋上了手印。 看著手裡的簡易合同,許大茂高興壞了。 “小劉,咱們兩家算是聯合起來了,後面要給我聯絡就簡單多了。這樣,咱們兩家今天是第一次正式在一塊辦事,我給你先打個樣。” 許大茂說完把身子探到了床頭櫃裡,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包。 “接著,跟哥混,哥絕不會虧待你的!” 一整包中華煙順勢飛到了劉光天的手裡。 劉光天這回自己也驚訝了,許大茂這個摳鼻,以前不要說一包香菸了,就算是一根都難要到。 “好好好好好,既然大家都非常有誠意,那我們兩家的事情一筆勾銷!我現在對林夕非常的噁心,這個狗東西把我們家害的連房子都不能住。” 劉光天抽出一把中華煙直接點上,猛吸了三四口,半根菸已經沒有了。 “以前他這個傢伙一直被老賈家賈東旭欺負,我怎麼就沒看到來他有什麼能耐呢?” “自打被賈東旭打了以後,他這傢伙就像是在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戰鬥力爆炸。還什麼行業都懂都知道,感覺不對啊。” 劉光天哪一句話戳到了許大茂的肺管子裡,他也覺得的不對。 “我也感覺不對,但是以前就對林夕這種方面的事情做過調查,並沒有查出來問題啊。”許大茂無奈搖頭。 但是這個時候劉光天的那個表情變得非常的不對勁。就像是在說,咱們兩個的想法一致,但是走歪了。 “劉光天,你有什麼想法,你直說。我看你那臉上滲得慌。” “我問一個問題啊,就現在這個情況,如果林夕要是敵特派過來,那他是不是就死定了?” 1967年初,依然活動著大量的敵特,他們潛伏的潛伏,搞破壞的搞破壞。 一旦被抓到,就是死字扣臉上。 許大茂點點頭:“那肯定是死定了,但是你要說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