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對面好像改變戰術與打法了。”加西奧多看著被標註得密密麻麻的地圖忽然說出了聲。
前天他第一次將手裡的一個師拆分成四個部分時,他就意識到薩比斯人可能在玩兒點什麼把戲。
“爵士,我總感覺對面是刻意在引導我們拆分手裡的部隊,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副官也意識到這件不正常的事情,隨即伸手指向地圖的一點“二團二營這裡報告的是他們遭到了對方約五百人的襲擊,儘管順利的將其殲滅,但又出現了五百人黏住了他們的腳步。”
“二營沒有理會他們,可他們卻推了一批無辜的王國子民在陣前屠殺,二營只能被迫出擊解救。”
“一營也遇到了同樣的事情”副官繼續道“這導致二團三營的側面陷入空虛,如果對方有騎兵在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二團陷入被分割包圍然後團滅的險地。”
“一群只會對弱者揮出屠刀的畜生!”加西奧多把自動水壺拍在桌面上,眼神冷冽得能殺人。
“爵士,我們得想辦法解決此事,不理會會造成士氣的低落,理會又有可能造成手中兵力的損失。”
“通知各團,現在開始以營為單位活動,遇到薩比斯主力立刻請求支援。四團往前貼,隨時準備支援前面三個團。”
“另外我們不是抓了些薩比斯貴族嗎?把他們的腦袋全砍下來讓幾個俘虜帶回去,記住是所有貴族!”他冷漠的下達著命令“那個伯爵也砍了,我要告訴那些人如果在玩這種下作的手段,那麼所有貴族都做好給因他們而死的王國民眾陪葬的準備!”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是,爵士。”副官敬禮剛準備離開又被叫住。
“慢著,讓新兵執行這類任務,對面的戰術確實沒錯我們的人還是太少了!”
“是!”
加西奧多繼續盯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標記點,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給滲透到敵後的特種小隊找點有價值的目標。
……
“口令,黑化肥發灰會揮發。”
“回令,灰化肥揮發會發黑。”
兩名衣著樸素的年輕人互相握手之後,站在門後的那人才允許門外的入門。
而簡單的房屋內,聚集了不下十名擁魔者。
一把把步槍整齊的放置在角落,旁邊還堆放著一箱箱彈藥和手榴彈,一挺需要四個人才能抬起的哈奇開斯重機槍則靜靜地擺放在那兒。
這只是特戰小隊武器的冰山一角,如果你仔細觀察每個小隊成員的身軀就能看到他們身上還有著新式左輪手槍,各種冷兵器等等。
對於尋常士兵而言是極大負擔的武器裝備,在這群擁魔者眼中根本不算事兒,畢竟在訓練的時候他們好多都是一個人扛著重機槍到處亂跑……
“話說國王陛下設計的口令為什麼會這麼獨特?就算唸叨很多遍了,也依舊有些捋不清舌頭。”巴澤爾走到桌邊坐下並從同伴手中接過香氣四溢的食物開始狼吞虎嚥。
“這不挺好的嗎?至少這種連我們都沒聽過的口令,薩比斯的那幫子人就更加沒辦法應答出來。”剛剛開門的傑夫笑道“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沒?”
“找到了處糧倉,規模還不小。”巴澤爾嚥下嘴裡的東西道“沒察覺到擁魔者的波動,或許我們可以趁著今天月黑風高把它給點了。”
“再等等,加西奧多爵士還在等我們打探到的薩比斯兵力部署位置,等把基本的兵力部署發出去之後我們再搞破壞。”
巴澤爾聳聳肩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點的異議。
他們小隊更確切的來說還並不能擔當特種兩個字,因為他們的訓練大綱都還不完整,而國王陛下也只是提供了大致的思路,到底如何做到特種兩個字還得靠實戰等一點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