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坐在那兒飲悶酒的夏普尼忽的放下酒杯“疤臉你帶著幾個弟兄去外邊瞧瞧,我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老大,不至於吧。”疤臉湊過來看著緊張兮兮的夏普尼“這裡出了名的易守難攻,誰敢來這裡找不痛快?” “去,去看看附近有什麼,讓兄弟們機靈點別又讓那群新王走狗來把這裡給端了。” “好吧,老大,我這就去。”本來不想出去的疤臉見夏普尼露出這般嚴肅的神情,立刻收起懶散的神態然後叫了幾個打手準備跟他一起出去看看,夏普尼能當上萊普尼斯幫老大可不只是他的表哥在後邊推波助瀾,更在於每次大事前的穩重決策。 此番他又感到不安,那疤臉自然也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 夏普尼親眼看到幾人走出木門去探查外邊的情況,卻是依舊無法打消他心中的疑慮。特別是在看到大部分客人都有意無意的望向他時,這種疑慮便被無限的放大。 要是那四個潛藏在人群中的警察隊員知道這貨的心裡想法之後絕對氣的跳腳,因為他們全程都沒看他幾眼,這些顧客們顯然才是最坑爹的存在。 “客人們,客人們。”終究是心裡的疑慮戰勝了慾望,他站上吧檯拍拍手示意所有人看向他“今天響指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各位客人可以回了,沒付錢的客人也可以離開就當是我請大家的。很抱歉突然做出這種決定但還是希望你們能理解下,畢竟新王的走狗們正在想辦法抓捕我們。” 聽到夏普尼這麼說一部分客人不免在心中竊喜,白嫖這種事兒誰不喜歡?但另一部分人就有點不滿了,他們要麼是剛到一會兒要麼就是付了錢的酒水還沒有喝盡興。 藏在人群中的四人明顯屬於其中一員,他們還沒有等到霍克的訊號這個時候離開只會讓霍克處於危險境地。 “為什麼,我這付了錢的酒水還沒喝完呢。” “就是,我才塞給那娘們好幾個銅板呢,這都快到手了你突然告訴我今天到此為止。” “如果你們明天來我可以給你們優惠,但現在誰敢鬧事誰就是我們萊普尼斯幫的死敵,我夏普尼的死敵,不想被我切掉手指的就趕緊滾蛋!”剛剛還很和曦的夏普直接露出凶神惡煞的一面,強烈的壓迫感直接嚇得幾人連忙閉嘴,生怕下一刻這個喜歡切人手指的傢伙發瘋。 “你確定明天會有優惠?”一個警察隊員不死心衝著夏普尼道,此刻他們也是萬分著急,不停的在心底催促霍克發訊號。 “當然,不過你們最好快點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要開始切手指了。”夏普尼用右手還剩下的三根手指捏著特製的斷指刀語氣冰冷的說道,滿滿的威脅叫幾人識趣的閉上嘴然後跟著一群客人往外走。 正在這時堪堪數到三十的霍克一把推開房門,舉起手銃對準站在樓梯位置的大光頭扣動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大光頭壯碩的身軀便從木製欄杆處跌落,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給整懵了,包括夏普尼。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剛剛還在盯視所有人的壯漢突然失去重心從二樓滾落。 趁著幾人愣神之際,四名警察隊員抄起桌椅板凳對準最近的幾個打手身上砸去,然後大喊警察全部都不許動。 一槍幹掉大光頭的霍克趕緊從手銃的後坐力中回神,然後摸出另外一發子彈咬碎底部的薄紙,在燧發打火裝置上撥弄少許黑火藥後將整個彈丸一股腦塞進槍管裡,然後從槍管下方抽出通條把子彈捅咕嚴實。 做完這些他舉著手銃快速衝向剛剛大光頭站立的地方,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趕緊一槍斃了夏普尼那個混蛋,替那些死去的、殘廢的孤兒還有經常失眠的自己報仇。 “夏普尼,別動!再動我就打死你!”霍克站在剛剛大光頭的位置衝臺前的夏普尼道。 “該死的,我就知道你不對勁!”這位斷指者根本不聽霍克的廢話,這個時候只有傻子才會站著不動,而自詡聰明人的他怎麼可能是傻子。 只見雙手一撐便翻過吧檯躲到後邊去了,在這期間剛剛的響聲再度在這地下酒館裡響起,一發彈丸落在吧檯上差一點就打中了他。 夏普尼被嚇得亡魂直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