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衛軍是珍惜糧食,晚上酒席上的葷菜不吃也是浪費,多吃點,明天回城裡之後也能給婆婆丈夫省點口糧,省點力氣。”
秦淮茹賣力的說服著自己,腳步雀躍,幾乎是滿心歡喜的往白天事前打聽好的招待所趕。
這小寡婦也是口是心非的主,雖然心裡面總覺得對不住賈東旭,但是身體可是實誠。
就這一次,大不了今夜過後,再不做對不住賈東旭的事了,否則總覺得良心有愧。
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就到了村部招待所,透過窗戶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以及隱隱傳來的嬌嗔聲,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難不成李衛軍揹著自己,在跟哪個小蹄子山盟海誓?”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秦淮茹只覺得五雷轟頂,但是想著自己是有夫之婦,跟李衛軍本來就是偷摸摸見不得人的。
現在李衛軍尋了新歡,自己也能踏踏實實的迴歸正常生活,未嘗不是件好事。
但想是這樣想,秦淮茹總覺得內心空落落的。
在窗邊僵硬的聽了半小時後,實在是按耐不住的秦淮茹也顧不得先前的言論了,怒火中燒的上前就扣了扣門。
“李衛軍,李衛軍你給我出來,誰在那裡面躲躲藏藏的?”
聽著房門外的河東獅吼,蔣英英認出了是秦淮茹的聲音,慌忙的把碎花襯衫穿好,讓李衛軍開門,自己則尋摸著看房間裡有沒有躲藏的地方。
她又不是傻子,早從白天秦淮茹這個多年未曾往來的發小找到自己,讓自己設套許大茂開始,她就隱隱嗅到了秦淮茹和李衛軍的微妙關係。
現在見秦淮茹氣急敗壞的深夜來訪,更加讓蔣英英確定,秦淮茹這個發小閨蜜已經是出牆的紅杏,對賈東旭那個名存實亡的丈夫,早就做了出軌的事情。
意識到這點後,全身繃緊,頭皮發麻的蔣英英見李衛軍渾然沒有停歇的意思。
趕忙掐了一下這個小冤家,一臉做賊心虛結結巴巴的道。
“你那好姐姐秦淮茹來了,再不停下,就被逮了個正著,趕緊找個讓我躲起來的地方,避避風頭,不然的話,要是讓秦淮茹撞見……”
哪裡料到,李衛軍卻無動於衷。
反而氣癟癟的道:“讓秦姐撞見怎麼了,她是東旭哥的媳婦,是我嫂子,又不是我媳婦兒,又管不著我的自由,再說了,秦姐不是說回城之後再也不跟我往來,她要做賢妻良母,好好伺候賈東旭那一家子,我一個孤魂野鬼沒人管舒坦的呢。”
“我樂得這樣,反正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慣了。”
李衛軍自然知道,秦淮茹正豎著耳朵在門外聽,所以這些氣話就是故意講給秦淮茹的。
秦淮茹這樣的女人尤其不能慣著,要效仿鯰魚效應,讓秦懷茹始終有危機感。
否則要是一味的百依百順做個小奶狗,指不定這小村姑某天賢妻良母心氾濫,翻臉不認人了也說不準。
蔣英英見李衛軍滿不在乎,心裡雖然著急,卻也沒轍,體型懸殊。
再加上又是特殊時期,只能儘量的控制住聲音,不讓秦淮茹分辨出是誰。
她哪能料到門外的秦淮茹見吃了閉門羹,已經是傷心欲絕,難過的肝腸寸斷。
之前,秦淮茹確實有意回城之後跟李衛軍徹底劃清界限。
賈東旭雖說嗜賭了點兒,平常也是向著婆婆,但對她一個村姑也說得過去,更別提還有幾個孩子束縛著。
要是不劃清界限的話,那種背德感總是讓秦淮茹覺得羞愧難當。
可當被李衛軍拒之門外之後,秦淮茹徹底慌了,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一樣。
儘管蔣英英極力避免暴露身份,但秦淮茹還是敏銳的猜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