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視野逐漸開闊,人煙稀少。
道路也開始坑窪不平,入眼處草木蔥鬱。
在一畦山間林地平坦處,甲殼蟲汽車緩慢停下。
李衛軍若無其事的下車,見四周無人,掏出傢伙什舒舒服服開始放水。
這一上午在李懷德家喝了不少茶水,茶水不耐受,肚子鬧騰的緊,索性找個樹蔭處蹲下來給土壤增肥。
“喂,姓李的,你褪褲子幹什麼!”
車廂內,一直密切關注著動靜的姜熙鳳趕忙閉上眼睛,嘴裡嫌棄的罵著沒素質,沒公德,白淨的小臉上滿是憎惡。
“姑奶奶你可真霸道,我能幹什麼?明知故問,人有三急,總不能屙褲子裡吧。”
李衛軍懶得搭理這被嬌寵壞了的千金小姐,舒舒服服方便完後,卻發現走的匆忙沒帶紙。
土坷垃這玩意李衛軍用不慣,搞一把樹葉子吧又擦不乾淨。
只能抬起頭朝車裡喊了一句:“有紙沒,裁好的報紙,草稿紙啥的?”
姜熙鳳氣癟癟的不吭聲,心裡對李衛軍這莽撞的後生那是恨的牙癢癢。
“沒紙?那我可站起來自己到車裡找了啊,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別怨我。”
李衛軍煞有其事的準備起身,嚇唬嚇唬這泡在糖罐裡的傲嬌大姑娘。
“別,你別過來,你過來的話我可叫人了呀,我真叫人了!”
姜熙鳳一直透過手指間的縫隙觀察著局勢,見此情況,頭搖得像撥浪鼓。
手忙腳亂的想要開車逃跑吧,卻發現哪是剎車,哪是離合都搞不準。
只能像個待宰羔羊似的哇哇叫,女高音震的李衛軍耳朵疼,得虧這是荒郊野嶺,否則引來民兵真不好交代。
“不是姑奶奶,沒紙總得找點能擦的東西吧,手帕啥的?”
李衛軍頭疼異常,天氣酷熱。
再耽擱下去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就糊上去了。
“不行!手帕是用來擦嘴的,你別打它的主意,你再過來,信不信我跑山上跳下去。”
“瞧這話說的,我擦完後又不是不還……”
姜熙鳳蜷縮在副駕駛,哪還有半點之前在家裡驕橫傲慢的樣子。
只是柔弱無力,可憐兮兮的嚇得俏臉煞白。
李衛軍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冷著臉嚇唬道:“你要跳儘管跳,附近又沒人,茫茫大山,豺狼虎豹啥的,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說罷,又佯裝上前。
被逼上絕路,姜熙鳳左看右看實在是沒法子,捏著手裡的繡花手帕,腦海中天人交戰,做著極力的掙扎。
就在李衛軍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邪惡的時候,姜熙鳳銀牙一咬。
終於把那一團小手帕拋了過來……
就在姜熙鳳以為能逃過一劫的時候,李衛軍死神一般的聲音又慢悠悠傳來。
“那啥,小嬸子,小手帕不夠……”
“姓李的,你那是缸嗎!”
“是肛呀,不是肛是啥?”
姜熙鳳一臉黑線,目光幽怨。
假如眼神能殺人的話,此刻李衛軍毫無疑問已經被碎屍萬段。
左找右尋,姜熙鳳實在是沒在車裡找到什麼軟和點的東西,正心煩意亂的時候。
李衛軍那該死的聲音又響起:“那啥,小嬸子,我記得你腳上不是穿著兩雙淡白長襪,沒事,特殊時間,特殊對待,我不嫌棄那玩意滂臭。”
“襪子?”
經這一提醒,姜熙鳳陰沉著臉彎下腰,看了一下自己那粉藕一般白淨淨的小腿上套的襪子。
“李衛軍,你怎麼不去死!”
片刻過後,解決完問題的李衛軍橫著小曲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