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姐,要是讓我講實話的話,那這聯誼晚會確實作用不大,食品廠和軋鋼廠好多工人都一個衚衕里長大,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要是有這想法,用不著撮合,就像我們廠裡的傻柱,就算是牽線搭橋了也沒用啊。”
李衛軍看著有些失望的許婉君,直言道。
“瞧這話說的,就他何家的名聲,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聯誼晚會了,哪怕是王婆在世也沒用啊,他爹何大清呀,算是把自己家的名聲敗壞透了。”
李衛軍默不作聲,許婉君這話說的還真沒毛病。
自從傻柱他爹何大清為了一個外地的寡婦,拋家棄子倒插門之後。
老何家的名聲是徹底臭了,哪家的好姑娘都對何家是望而卻步,生怕傻柱像他爹一樣來個不告而別。
否則像傻柱這條件,城市戶口,身體健全,又是吃香的炊事員,身子也壯實,找個媳婦那是綽綽有餘。
但是耐不住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爹跟女人跑了也就算了,他自己什麼綽號不好,非要有個綽號叫傻柱,再加上傻柱又心高氣傲,要找個非農戶口的姑娘當媳婦。
關鍵是還要漂亮,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孤家寡人了嗎?
一言以蔽之,這是個被不靠譜的爹坑慘了的倒黴娃……
“婉軍,太陽太毒,曬得人眼睛疼,你把窗簾拉下唄。”
許婉君坐在床沿邊,纖細的素手撫著額頭,滑膩的額頭上確實有幾滴汗珠滴落。
李衛軍也沒多想,瞧了一眼豔陽高照的戶外,起身把窗簾拉上。
哪裡料到,拉窗簾的功夫突然聽到嘎吱一聲。
扭頭一看,原來是許婉君,趁著李衛軍拉窗簾的功夫,自己起身把房門給關上了。
這一瞬間讓李衛軍愣在原地,看著面前笑吟吟的貌美婦人,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婉君姐,你把門關上幹啥,不嫌熱嗎?”
許婉君抿唇笑了笑,邁步走近,用一種慵懶的語調輕聲道:“這來來往往人多眼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不是怕叫人看見傳閒話,你倒是沒啥,姐可是有家室的人。”
李衛軍眉頭一挑,把關上的門栓順勢拴住:“婉君姐,有什麼事就長話短說唄,這要是犯了什麼錯誤,影響可不好。”
“怎麼?你怕了,剛在飯桌上不是挺有膽量的嗎,偷偷掐我大腿,力道還不小呢,現在可還有個紅印,不賠醫藥費,姐可不答應。”
許婉君輕啐了李衛軍一口,暗罵這小冤家揣著明白裝糊塗。
明明都是成年人了,直來直去的不好嗎?
非要搞那些彎彎繞繞,撓得人心癢癢。
說完上前幾步,非說腰痠背痛讓李衛軍撓撓癢。
“衛軍,姐後背撓不著,又沒癢癢撓,你給姐撓撓癢唄。”
這開門見山的方式,讓李衛軍都有些不知所措。
嘛玩意,許家的女人這麼開放嗎?
他是該說許富貴教子有方嗎,還是教子有方呢?
但秉承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道理,李衛軍麻溜的開始撓癢。
不過這小子也是心裡憋著壞,許婉君明明指著後背,他卻偏偏硬是撓人家的嘎吱窩。
把挺大一個人逗得像孩子一樣,笑的沒個正形。
“李衛軍,你不學好,小時候讓你撓癢癢,可不是這樣撓的,哪有淨讓人家笑的,再不聽話,姐要生氣了。”
許婉君嘟著嘴,眼睛彷彿要說話一樣盯著面容俊朗的李衛軍。
心裡面卻是五味雜陳,想當年,四合院的一眾孩童經常玩過家家的扮演遊戲。
許婉君年紀大個五六歲,每次扮演的角色不是姐姐就是阿姨,或者是跟賈東旭搭檔扮演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