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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賈張氏耍潑,腥臭難聞

夜幕低垂,車軲轆滿是泥濘的停在四合院前。

李衛軍客套的邀請開車司機到寒舍一聚,那程姓司機是軋鋼廠的人事科幹事,平常作為李懷德的御用司機,深得親信。

知道叔侄倆非比尋常的關係,程幹事卻也謙遜,不敢怠慢,喝了杯熱茶又嘮會兒家常嗑之後。

李衛軍給程幹事塞了個罐頭,想著往後能借著職務之便通融自己用下汽車,那人推辭不過之後,歡天喜地的接過走了。

公車私用這事,說行也行,說不行也不行,關鍵是要看什麼人。

你像傻柱上趕著給他塞罐頭,他還不願意接呢,但一筆難寫兩個李字,李衛軍要是真用車了,李懷德估計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送走程幹事之後,李衛軍又把門栓拉開,點燈看了會古典小說,想著看看秦淮茹晚上會不會繼續造訪。

然而愣是等到午夜時分,也沒見秦淮茹躡手躡腳的進來。

“唉,到底是人家媳婦”

嘆了口氣,又等了片刻,確認沒有倩女造訪,只能遺憾作罷。

事實上,秦淮茹是一夜難眠。

不僅傻柱沒有像之前一樣對自己笑臉相迎,冷著臉提著飯兜自顧自回屋了。

她丈夫賈東旭也是怪事頻出,早上背完糧食回來之後,像往常一樣到軋鋼廠點卯去了,然而卻徹夜未歸。

最開始,秦淮茹還以為賈東旭是加班趕進度,然而等到後半夜,哪怕是上晚班的易中海都拖著疲憊的身體,開門進院了。

竟然仍遲遲沒有賈東旭的身影,問易中海他這個好徒弟到哪兒去了。

易中海也是閃爍其詞,來來回回幾句話,搪塞推諉。

“淮茹呀,東旭下完工後就走了,沒陪在我們車間趕進度,我看他這些天精神頭不咋好,磨零件的時候光打瞌睡,他也成家了,我這個做師傅的不好說。”

易中海一臉無奈的看著焦灼不安的秦淮茹,心裡面也是暗罵賈東旭不是個玩意,媳婦正坐月子呢,心思成天不在家,一天到晚光圍著賭桌打轉。

硬是把安穩日子過得一塌糊塗,簡直是造孽。

眼見易中海還在替賈東旭打掩護,秦淮茹眼圈一紅。

委屈巴巴地抽泣道:“一大爺,你就別糊弄我了,我早知道賈東旭偷拿家裡的錢到賭桌上去了,前些天傻柱剛借的錢,今天我去看的時候一分沒剩,一準是被他又拿去賭了。”

“這,淮茹呀,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你了,東旭這孩子心腸是好的,就是路走彎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那個心掉進錢眼裡了,一門心思想著在賭桌上贏回來。”

“也不想想,十賭九輸,你們家這檔子事,我看難辦嘍。”

易中海愁眉不展的說完,又悄悄指了指後院的方向,壓低聲音義憤填膺:“這事兒啊,要我說,全怪二大爺劉海中,要不是他領著東旭去吃狗肉,也鬧不出這樣的事。”

“二大爺劉海中?”

哭紅眼眶的秦淮茹敏銳地捕捉到了事情的重點,狐疑的瞧了一眼後院,隨後恨意滔滔的回了自家屋。

找到哭的如喪考妣的惡婆婆賈張氏,把二大爺劉海中領著賈東旭推牌九的事兒講得出來。

此時的賈張氏那是哭的老淚縱橫,抱著自己的繡花枕頭聲音嗚咽沙啞,面容枯槁,顫顫巍巍,沒說上幾句話就連哭帶喘。

白天秦淮茹說傻柱借的錢被賈東旭拿走了,賈張氏尚且沒當回事,覺得自家兒子是幹正事去了,甚至還責怪秦淮茹做媳婦的,不應該管著男人拿錢,沒個好媳婦兒的表率。

然而,當她想像往常一樣,從枕頭裡拿些錢到醫院買瓶止疼藥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她這些年辛苦攢下的棺材本,原本厚厚一大疊子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