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軍這邊載著秦淮茹逐漸駛離城門樓子,往周邊的荒郊野嶺開去,一路上雖然路況不好,許多碎石土坑,再加上夏雨衝擊的緣故,道路顯得泥濘不堪。
但由於這輛特殊改制的越野吉普車,除了防彈之外,內燃機強勁,再加上質地精良的車軲轆,坐起來竟沒有想象中那麼顛簸。
“衛軍,咱們居然當著南鑼鼓巷這麼多鄰居的面,坐車離開,這屬於私奔嗎?”
秦淮茹坐在副駕的位置,心裡小鹿亂撞,到現在依舊是刺激的心臟砰砰直跳,對於秦淮茹而言,坐上這輛吉普汽車逃離視線,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可想而知,她那惡婆婆若是聽聞訊息的話,指定該怎樣惱羞成怒。
李衛軍對此倒是滿不在乎,先前因為有所忌憚的緣故,所以秦淮茹只能每天半夜三更的時候悄然來訪,但現在有了老人家的墨寶坐鎮,基本上只要李衛軍搞得不過火,不被人發現聚眾那啥的話,嘛事沒有。
所以李衛軍想讓秦淮茹知道,雖然名分方面很難,至少不用再像之前那樣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秦姐,去滬海出差那麼多天,我可真是想死你了,快來讓我親親。”
李衛軍將車停在一處河邊後,注意著四下無人,心裡動起了歪點子。
所謂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李衛軍同樣不能免俗呀。
秦淮茹又何嘗不是此種情況呢,李衛軍感受著秦淮茹的熱烈,把早就準備好了一些胭脂水粉,包括布拉吉小裙子,在友誼商店購買的尼龍絲襪,淺白色細長高跟拿了出來。
秦淮茹眼見李衛軍掏出來那麼多東西,第一時間不是高興,反而有些憂慮的說:“衛軍啊,去滬海採購買了這麼多禮物,這該花多少錢呀,估計頂傻柱幾個月工資了……”
與此同時,四合院里正在小心琢磨著事情的傻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以為著了風涼,倒是沒在意。
李衛軍眼見秦淮茹心疼錢,滿不在乎地寬慰道:“秦姐,你就說開不開心吧,所謂千金難買爺開心,這點東西只是小錢罷了,我現在一個月的薪酬是多少?你猜猜。”
“多少?五十?”
秦淮茹愣了片刻,壯著膽子想了個不切實際的數字,在秦淮茹看來,放映員和採購員雖然說是個油水很足的肥缺吧,但不是技術骨幹,更不是工程師,沒辦法挑大樑,哪怕是由李懷德這個副廠長做靠山關係,一個月撐死了五十多塊錢。
“五十塊?太少太少,在往上猜一猜!”
李衛軍邪魅一笑,幫秦淮茹褪掉了腳上的鞋,小心翼翼的試了下這雙在友誼商店購買的淺白色高跟。
不得不說,秦淮茹雖然因為經常錘洗衣服的緣故,雙手長滿老繭,但是一雙玉足卻是清潤動人,腳型和足弓更是堪稱完美,一雙腳不肥不瘦,乖巧黏人的很。
只能說,腿玩年系列……
李衛軍幫秦淮茹穿鞋的功夫,秦淮茹依舊歪著腦袋小心的猜著數字,接連被否認之後,心裡那是驚濤駭浪,有些難以置信的道:“啊,不是五十塊,不是六十塊,又不是一百塊,該不會是每月薪酬三百塊吧!”
李衛軍眼見秦淮茹這次倒是猜的不差,傲然的點了點頭:“三百塊不多不少,就只是比一中還多二百塊罷了。”
“多三百塊,簡簡單單的罷了?”
秦淮茹看著雲淡風輕的李衛軍,驚訝的捂住了小嘴,那股刺激的模樣,別提多喜人了。
要知道之前在南鑼鼓巷裡面,易中海那每月一百元的薪酬就已經是冠絕全巷子了,普通的處級幹部,每月只不過是幾十塊錢罷了。
所以說哪怕是在京城,天子腳下,每月薪酬一百元那都是吃香喝辣的上層人士,茅臺只不過是一瓶8元罷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