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軍瞧著腆臉上來的閻埠貴,心裡哪還能不清楚這個吝嗇鬼的如意算盤,不由得蹙起眉頭,攤了一下手說。
“三大爺,我怎麼不記得曾經說過這句話,再者說,苟富貴,勿相忘,前提條件是我得富貴呀,我現在一文不名,就是個普通至極的工人,哪有什麼榮華富貴的說法。”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閻埠貴瞬間明白李衛軍這是給自己賣窮呢,想來卻也自然,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眾目睽睽之下,肉還是要埋在碗底子下面吃。
打著哈哈自圓其說的道:“是,是,勞動工人光榮,我這不是一時間說禿嚕嘴了嗎,對了,你去滬海採購內參片的這些天裡,冉老師可沒少來尋,我覺得吧,冉老師人心地挺善良,長得也賢惠漂亮,一準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媳婦,你看你也老大不小,該是談婚論嫁的功夫了……”
閻埠貴話裡話外透露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想給李衛軍牽線搭橋,自己好作為媒人,混個其中的掮客好處。
他這不提冉秋葉,李衛軍都險些忘記紅星小學,還有個頗有姿色的女老師盼望著自己。
一時間不免有些惆悵,這年頭好男人不好當呀,遠的不說,光是四合院裡就有秦淮茹,秦京茹這一對姐妹花。
日常爭風吃醋,這還是秦京茹,蔣英英目前仍然在鄉下,沒來城裡的結果。
等秦京茹年紀稍大些,來京城的話,幾個女人一臺戲,有的是李衛軍煩悶的地方。
更別提滬海那邊還有兩個招惹不起的狠角色,無論是姜熙鳳還是季小桃,都是大小姐姑奶奶的脾氣,更關鍵的是底氣十足,父輩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讓城市顫慄的存在。
這時候李衛軍不由得開始懷念起劉嵐的好了,雖說是有夫之婦吧,但好吃不說,還不粘牙,沒有什麼太多的奢望,唯一的要求可能就是李衛軍,別忘了自己。
不像咄咄逼人的姜熙鳳,威逼利誘的想要嫁給自己,不是強扭的瓜嗎?
眾所周知,強扭的瓜不甜。
就在李衛軍琢磨著怎麼回應閻埠貴的時候,中院裡突然傳來一道熟悉自己的清脆聲音。
“三大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李衛軍剛回屋,屁股還沒暖熱呢,你就變著法的給他介紹姑娘,這麼賣力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呀,難不成是收了冉秋葉的好處?”
聽著這諷刺意味十足的話,李衛軍抬頭一瞧,,就見秦淮茹手裡拿著一雙未縫好的千層底布鞋,緩緩而來。
許久不見,就見秦淮茹更加富態嫵媚了起來,一雙好看的柳葉彎眉向上挑著,杏眼水嫩嫩,尤其是肌勝白雪,烏漆亮麗的綢緞長髮盤在腦後,端莊當中又不失一絲優雅。
此時的秦淮茹略感不滿的瞪著閻埠貴,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牢牢打量著李衛軍,從上到下瞧了又瞧,心裡那是好不歡喜。
要不是顧及著人多嘴雜,隔牆有耳,容易鬧人口舌的話,秦淮茹恨不得立即跳到李衛軍懷裡,訴說著多日以來的深閨怨念。
這段時間裡面,有惡婆婆遮風擋雨,不用到工廠當鉗工受苦受累,每天頂多照顧一下孩子,今天好了再做些女紅補貼家用,秦淮茹覺得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
哪像賈東旭先前活著的時候,秦淮茹那是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拖地,洗衣,帶娃,做女紅樣樣不差,整個人就像是被吸乾的海綿一樣軟綿綿的。
別說是為自己而活,光是忙完一天的瑣碎事情,整個人都累的精疲力盡,沒一絲精神。
現在好,睡到公雞打鳴再悠然醒來,早飯婆婆已經煮好,棒梗這個兔崽子自己揹著書包上學,再想像以前一樣,由秦淮茹親自接送,那是想都不要想。
下午還可以到北海公園或者是附近的街頭巷尾嘮會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