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首長交代的任務是細緻縝密的檢查,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但此情此景,瞧著捂著臉龐羞澀至極,一幅異域風情打扮的秦淮茹。
張雲振哪能不清楚,等下房間裡要發生驚天動地的惡戰,再這麼不識趣的待下去的話,搞不好要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出於護衛的職責考慮,張雲振簡單把吉普車的後座收拾了一下後,把街道辦主任王春梅準備好的薄被子鋪好,兩個警衛員就貓在了吉普車內休息。
雖然說空間狹窄逼仄了點,但總比站崗在外面喂蚊子要強上許多。
見這倆木頭疙瘩終於離開之後,秦淮茹慌忙的將門栓鎖上,不無抱怨的問:“衛軍,這兩個同志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咱們院的,哪有整天形影不離的,估計蹲個茅房都要把守著,一點隱私都沒有,怪不適應了。”
李衛軍則是無奈的攤了下手:“好姐姐,這事情我也沒有我個準信呀,誰知道我現在是老人家身邊的紅人呢,安全問題沒保障的話,首長那邊也過不了關呀,暫且忍耐下吧。”
秦淮茹見此情況,通情達理的點了點頭,隨後眼神彷彿要勾絲兒一樣看著李衛軍,扭了扭腰肢:“衛軍,咱們事先可說好了啊,從現在到明天雞打鳴,鐘樓敲響,誰都不歇著。”
“從現在一直到明天晨起?這,好姐姐,你不怕你那婆婆刁難責問了?”
李衛軍聽著這不無挑釁的話語,嘴角略微上揚,有金剛不壞腰子的加持,再加上超乎世人的身體素質。
別說是一整夜了,哪怕是一天一夜又有何妨?
秦淮茹卻是白了一眼:“我那婆婆,知道你發達了後,一個勁兒的攛掇著我多來串門呢,今晚我不用在後半夜回去了,能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
話剛說完,就被猴急的李衛軍撲倒了。
不得不說,李衛軍的眼光堪稱毒辣到了極點,給秦淮茹精挑細選的這一聲俠女裝扮,完美的契合了秦淮茹身上那股柔情嫵媚的氣質。
再加上昏暗不明的燈光,把這個氛圍烘托到了極點。
李衛軍那是興致頗高,所以說白天的時候,在野外跟秦淮茹體驗了一下吉普車裡面的感覺。
但愛這種事情,哪有做夠的呢?
李衛軍這邊逍遙了,一直趴在牆角偷聽的秦淮茹婆婆賈張氏,那是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正如秦淮茹所說的那樣,知道李衛軍衣錦還鄉之後,賈張氏確實慫恿的秦淮茹多來李家走走。
最好是能把李衛軍勾搭到手,像傻柱一樣成為賈家的長期飯票。
傻柱一個,軋鋼廠的炊事班班長每天都能給賈家帶來不菲的好處,現在李衛軍又是冰箱,風扇,電視機,真要是一心一意的被秦淮茹給拴住的話。
那賈家的日子可就徹底好過了,所謂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貴。
先前賈東旭在的時候,賈張氏每個月還有空餘的閒錢,可以用來購買止疼藥片,至於家裡面的吃穿用度,有賈東旭的薪酬待遇,再加上秦淮茹每個月按時下鄉打秋風。
賈張氏那個時候別提多幸福快樂了,整天嘛事沒有,跟南鑼鼓巷幾個長舌婦嘮嘮家常,談一些有的沒的。
至於說錘洗衣服,燒鍋做飯,做一些針線活補貼家用之類的,全都是秦淮茹的活。
甚至連家裡幾個孩子的衣食住行,接送上學,全部都有兒媳婦秦淮茹操心。
賈張氏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飯點的時候,張嘴吃飯罷了,當然了,偶爾給兒子賈東旭做一雙千層底布鞋,表現表現母愛,那確實不能省略。
然而這一切得來容易,白髮人送黑髮人之後,賈張氏的苦日子才剛剛開始。
不知道怎麼回事,賈張氏稀裡糊塗的就到軋鋼廠接了賈東旭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