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卻不清楚李衛軍的為難之處,自以為這傢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貨色。
煞費苦心地勸諫了幾句之後,無奈的說:“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摻和不進去,我等下回屋,讓冉老師暫時躲著點兒,她要是瞧不見,這事倒沒什麼,要是碰巧看到了,那這就別怪三大爺我沒盡心盡力的辦事了。”
說完,麻溜回屋吸引冉老師注意去了,李衛軍只是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招呼季小桃回屋待著,省得在外面顯眼。
正好奇寶寶一樣打量著京都四合院的季小桃,有些不悅的瞪了一眼李衛軍:“著什麼急呀,我這叫考察群眾真實生活,為下次繪畫取材做準備呢,你咋咋呼呼的,把我思路都打亂了。”
李衛軍深感無語之餘,巴不得這刁蠻丫頭抓緊到報社報道,否則的話,遲早把四合院攪和的雞飛狗跳,一地狼藉。
“快點吧,姑奶奶,等安定下來之後,沿著整個大街小巷,你隨便亂逛,哪個邊邊角角不能考察,什麼人文氣息,四合院特色濃厚的地方多了,你要是想逛,八大胡同都有,可也要挑時間點兒啊,現在人多嘴雜,指不定怎麼看你和我呢,我可是個黃花大小夥,你可別壞我清白。”
“切,說這話真沒良心,合著跟我傳緋聞委屈你了?搞得誰稀罕一樣,要不是實在沒地方下榻落腳,我真不願意來你這小破院,房簷上的瓦破損殘缺就算了,連個花花草草的綠植都沒種。”
嘴上雖然這樣講,但是季小桃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她這個人正恰巧是李衛軍所想的那樣,嘴上威風,實則上軟腳蝦一個,一想到今夜要在李衛軍屋裡下榻過夜,季小桃興奮之餘又有一些畏懼,擔憂自己是不是太小孩性子。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衛軍要是安分守己,沒什麼歪念頭和壞心思倒還好,萬一李衛軍假戲真做,像話本小說裡那些惡霸惡少一樣,壞人清白怎麼辦?
到時候,自己到底要不要扯開嗓子大聲喊叫?
萬一四合院住這麼多鄰居都站在李衛軍那邊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咋整?
季小桃腦海裡在這裡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點小臉酡紅一片,捂著臉冷不丁的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臭流氓,想都不要想。”
“啊?”
忙著掩人耳目的李衛軍當場愣在原地,嘴角一陣苦澀,這刁蠻丫頭倒是給自己加了多少戲呀。
易磊同樣是覺得無語至極,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雖然搞不清季小桃爹媽到底是何方神聖,但至少在性格這方面,那是完全被成熟知性的秦淮茹碾壓。
要是易磊選擇的話,那絕對是不假思索的選擇秦淮茹,而不是季小桃這個看起來跟個水泊梁山強人一樣的小丫頭。
跟這刁蠻女強人瞎攪和,圖啥呀?
易磊微妙的小眼神,李衛軍自然是察覺到了,自從老人家給自己派了這兩個警衛員之後,雖然說貼身安全是得到了細緻入微的保護。
但關鍵時候這倆人總是跟個電燈泡一樣杵在那,尤為重要的是,終日裡形影不離,這兩天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
要不是李衛軍素來謹慎,加上這些天一直在減少隨身空間的使用頻率,按照這倆警衛員的眼尖程度,高低能察覺到自己隨身空間的秘密。
隨身空間這玩意倒是好隱藏,畢竟找個偏僻角落,隨時取用一些小物件,倒是不至於露出什麼破綻,但秦淮茹,季小桃這活生生的人,李衛軍實在是有心無力。
幸虧自己這田徑員的工作,只需要跑步迅速,能穩紮穩紮的在立本世奧會上奪得冠軍,不在乎什麼作風品德問題。
張雲振,易磊工作的側重點在於護衛自己周全,不是什麼監測自己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