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國女人更加推崇的是端莊大氣,風華絕代的那種型別,杏眼鵝臉,再搭配上豐膄的身材,知書達禮,賢良淑德的那種型別更是絕殺。
雖然說張雲振對李衛軍的諸多行為不敢苟同,但要是論起審美來講的話,仍然要誇一句李衛軍眼光毒辣,水準頗高。
無論是住在四合院裡那個乖巧動人的秦淮茹,又或者是性格稍微有些傲嬌刁蠻的季小桃,大部分都是符合東方審美,美人尖,膚白貌美,不胖不瘦,稱得上一流的美人。
更別提,眼前這個貌美村姑了,雖然說年紀要比季小桃大上幾歲,但是沒有那種青澀生疏,反而平添了幾中令人怦然心動的感覺。
尤其是從蔣英英口中得知,李衛軍的姘頭居然還有一個叫秦京茹的。
張雲振那是羨慕的眼淚從嘴角流出,他要是沒猜錯的話,中院住的那個俏寡婦貌似叫做秦淮茹,跟這個未曾謀面的秦京茹,一看就是姐妹花。
一個秦淮茹殺傷力就已經堪稱驚人了,更別提姐妹花了,那不得上天嘍!
歸根結底,張雲振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句經典名言:“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至少在審美標準這一點上面來講,張雲振達成了出奇的一致,只不過唯一讓人覺得遺憾的事情是,李衛軍能夠弄到手,張雲振只能弄到手……
所以仔細打量了一下蔣英英過後,覺得功勞插翅而飛的張雲振,有些沒精打彩的點了點頭,語氣頗為沮喪的道。
“既然這樣的話,你不嫌麻煩就先進去唄,不過我可把話給挑明白講了,屋裡面的姑娘,進去可有一段時間了,況且人家姓季,是從滬海來的女同志,跟什麼秦京茹沒什麼關係瓜葛,你估計是鬧出了什麼誤會之類的……”
“什麼,你是說房間裡那個女人不是秦京茹,又不是秦淮茹,那能是哪個小妖精,姓季的女同志,而且還是滬海大城市的,我就知道,到了滬海那邊的花花世界,李衛軍保管不學好……”
蔣英英前進的步伐愣住,惡狠狠的跺了下腳,有些咬牙切齒的抱怨道。
張雲振眼見這種情況,心裡自然是頗為舒服,儘管礙於警衛員的身份,不能給李衛軍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危害,但能添點堵,說到底也是件好事,否則光借人家吃肉喝湯了,屬實是有些難熬。
然而讓張雲振始料未及的一點是,蔣英英跺了下腳吐槽句之後,原地思索片刻,居然猛的像想開了一樣,自我開脫辯解道。
“唉,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人家都說花花世界迷人眼,哪個男人到了滬海能管住自己的褲腰帶,連滬海這種大城市的女同志都能收拾住,證明我家男人有本事,有本事好,總比窩窩囊囊強……”
想到這,蔣英英居然又喜上眉梢,有些迫不及待的準備推門進去。
這讓身前的張雲振震驚的那是膛目結舌,足足愣了片刻,仍然沒有從恍惚中緩過勁兒,有些錯愕和難以置信的反問了句。
“不是,這位女同志,你確定李衛軍沾花惹草真沒什麼事,你反而還覺得開心是什麼鬼,拜託,花花腸子一大堆,這難道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嗎?”
要不是條件和能力不允許,張雲振真想成為蔣英英肚裡的蛔蟲,看看這鄉下村姑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男女作風問題,居然說原諒就能原諒,這叫個什麼事兒呀?
難道現在的女同志對待這方面的態度都這麼寬和了?這麼自由灑脫了……
至少張雲振在羅剎國留學的時候,哪怕是那些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羅剎女人,對待丈夫不忠貞的問題,那也是視為禁忌,分分鐘打的頭破血流。
結果,蔣英英這倒挺好,李衛軍甚至連辯解都不需要辯解,她居然給自己解釋了緣由,甚至有一點理所當然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