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趙姨呀,熙鳳要是在的話,那麻煩讓熙鳳來聽電話,就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李衛軍說完這話,頗為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瞧見一旁像個大燈泡一樣杵在旁邊的張雲振,有些無奈的道。
“警衛員同志,這些都是私事兒,應該不涉及到危害我安全吧,你看能不能暫且給我留個私人空間,讓我單獨聽個電話。”
張雲振嘴上答是,佯裝出了房間之後,原地踏步了幾下,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耳朵輕輕貼在木門上,仔細勘探著房間裡面的動靜和聲音。
要是換做往常情況,經過系統強化,無感敏銳的李衛軍早就察覺出異樣了。
但此刻的李衛軍一門心思的想跟姜熙鳳互通有無,自然就忽略了這無關輕重的小事兒。確認張雲振離開之後,趕忙跟電話那頭的姜熙鳳訴起了忠腸。
“好姐姐,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沒見,我是如隔三秋,對你的思念每況愈下,無時無刻不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你的溫柔……”李衛軍自己都覺得這話肉麻 ,雖然說的輕鬆,但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沒法子的事,姜熙鳳性格強勢霸道,不像小家碧玉,溫婉可親的秦淮茹等女,她這個性格就像擼貓一樣,必須要順著捊貓,否則,搞不好要被美人貓咬破手。
果不其然,被李衛軍拿捏的死死的姜熙鳳,本來正想拿季小桃的事情興師問罪,聽到這話語氣確實軟了下來。
冷哼一聲,鼻腔微動:“我以為你這人是鐵石心腸,木頭疙瘩呢,留下一封信之後,就溜之大吉,自己跑回京城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知道搖來電話,現在倒是懂得知冷知熱了,我看你是黃鼠狼跟雞拜年,純粹沒安好心。”
姜熙鳳提到這事兒,仍然覺得是有些餘怒未消,這叫哪門子事兒了,原先說好的情況是,李衛軍到滬海製片廠採購灣內參片,大家一起歡歡喜喜的坐著火車專列回京城。
結果李衛軍倒是給自己整了許多花活,不吭不響的被國家田徑隊給發掘了,更關鍵的是,居然稀裡糊塗的進了滬海軍區,在胡定國等人的引薦下,一聲不響的連夜坐飛機回了京城。
等木已成舟了,才知道給姜熙鳳這邊寄來一封信,心裡面好巧不巧的,偏偏要提到季小桃什麼的。
什麼國立美術大學的高材生,滬海軍區參謀長繼國春的千金小姐,怎麼只是傳授一些繪畫的國學藝術?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勿要多加掛念,你留在滬海要努力加餐飯,多喝熱水,不要胡思亂想。
我這邊先行一步,回京城去見老人家去了,過段時間還要到立本參加世奧會,揚眉吐氣,狠狠的掙一波臉面。
至於先前說好的扯證名份的事情,就暫且擱置不議吧。好傢伙,姜熙鳳直呼好家,沒看出來李衛軍整的花活還挺多。
這麼光怪陸離的事情堆疊在一起,要不是姜熙鳳相信李衛軍的為人,再加上滬海總共就這麼大點兒,大家扛槍的同志都互相認識。
天底下沒有新鮮事,讓老父親找胡定國,胡伯父打聽了下訊息,勘定訊息無誤之後,姜熙鳳真以為李衛軍是在躲避婚事而撒謊。
但偏偏姜熙鳳就是個倔驢脾氣,你說暫且擱置就暫且擱置了?那我偏不,我偏要劍走偏鋒,快刀斬亂麻,迅速的通知李懷德扯離婚證的事情,打你個措手不及。
再加上姜熙鳳對季小桃的出現,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大家父輩都互相認識,甚至關係匪淺,姜熙鳳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那個好閨蜜季小桃同樣是個老閨女了。眼下這個環境的情況下,狼多肉少,僧多粥少,不得不防呀。姜熙鳳同樣是無奈之舉稍不注意就竹籃打水了。
李衛軍聽到姜熙鳳的語氣有所軟化,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姜熙鳳的性格強勢霸道,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