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聽說是義診,把脈、診治、扎針、開藥方都不收錢,藥可以在他這裡買,也可以去其他藥堂購買,但是必須讓他身邊的倆小娃娃一塊參與診脈,當然最終是由他診脈斷定。
明事理的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師傅幫弟子積累經驗呢。
不明理的人當場提出,兩個娃娃太小,不靠譜,不想讓他們耽誤時間。
韓楓統一回答:願者排隊,不願者勿擾。
排隊的人還是很多的,這次天災逃難路上多少都吃了些苦頭,身子有些不適,本來能忍就忍了,不成想今天有好心大夫出來義診,不開藥就不需要給錢!
不就是讓倆娃娃摸一下手腕嗎?多大的事?何況那倆娃娃長的也實在是好,特別是那個女娃娃,雖然衣服有縫補痕跡,卻不影響那小仙童的氣質,能被小仙童摸一下不是更賺了嗎?
難民奔走相告,源源不斷有人被扶著、抬著,或者獨自過來排隊。
紫鳶看著前方黑壓壓的人群,皺起了小眉頭,擔憂的說:“師叔祖,來的人太多了,咱們今天看的完嗎?”
韓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呵呵呵,不怕,這事你師兄有經驗,他會處理,你去幫著他。”
“嗯!”
紫鳶看著韓思安熟練的踩著凳子爬上桌子,自己也有樣學樣的爬上去。
被顛簸醒了的電電從紫鳶的小揹包裡鑽出個腦袋,有些不懂義診為什麼要爬上桌子?
韓思安拿出兩塊木板用力拍了下,人群被吸引了目光安靜了一瞬。
韓思安趁機高聲喊:“因為需要義診的人數太多,我祖父每天只接診五十人,大家排好隊,我給你們發號碼牌,今天一號到五十號過來,明天就五十一號到一百號過來,以此論推。我們每天都在這裡,大家不用怕輪不上你們,有重症者請另一邊單獨排隊,我祖父會酌情診治。”
韓思安喊完後又跳下桌子,抱起一旁的竹筐:“師妹,走,咱倆去發牌。”
紫鳶目瞪口呆的看著韓思安的一系列操作,所以,她爬上來是為了什麼?
“師叔祖,可以幫我一下嗎?”紫鳶沒有跳下去的勇氣,想開胳膊請韓楓幫忙。
韓楓笑著將紫鳶抱下來,揉了下她的發頂:“去吧。”
紫鳶笑著跑到韓思安身邊,韓思安抱著竹筐,紫鳶挨著順序把竹筐裡碼好的木頭牌子拿出來分發。
有好說話的,也有難纏碎嘴的,但是無人敢輕易招惹是非。
雖然是兩個不足十歲的娃娃,但是人家後臺硬啊,看看緊緊跟著倆娃娃的白狼,誰敢去招惹?
不就是多等一兩天嗎?等就是了,再說就算耗死在這裡,人大夫不吃不喝也看不完這麼多人。
排在五十以後的人收到號碼牌就自行離開了。
很快場地就剩下不足百號人,有五十看診病人及其家人,也有三四十個重症的人。
韓楓讓十五號以後的人下午再過來。
韓楓先去為重症人把脈,他把完脈後又讓倆孩子把脈,韓思安先說自己的看法,然後紫鳶說,倆人說完後,韓楓才給出正確的答案。
忙碌一上午,重症病人加上前邊排號的十五人,時間很緊張,他們三人一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電電感覺無聊,又躲到紫鳶的揹包裡睡覺去了。
聞人夜雪依舊靜靜的趴在診桌旁閉目養神。
李喬兒和徐紫東來送午飯時,三人剛剛送走最後一個病人。
猛灌幾口水的紫鳶,感覺自己活過來了,摟著李喬兒訴說上午的學習成果。
休息的時間過得很快,下午看診的人又憑藉號碼牌過來了。
三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
晚上回去的時候韓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