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快。
在蘇小么終於得到禁衛軍們的認可,併成為團寵小妹時,魏明帝的身子也日漸衰敗,最終在早朝上突然昏倒。
太醫診斷為操勞過度,身子虛耗過度,急需靜養,不宜再操勞。
魏明帝清醒後,聽到太醫的診斷,陷入長久的沉默。
後又當著幾位重臣的面,指定大皇子監國。
後來,魏明帝每日清醒的時間日益減少,而朝堂上的風波雲湧日漸加重。
終於有一日深夜,在京都百姓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支身穿鎧甲的隊伍悄悄入了京都,又悄悄入了宮。
這支五萬左右的隊伍猶如行走在深夜的幽靈,一路暢通無阻竟也無人發現。
直到魏明帝寢宮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劉公公驚恐的盯著來人,張開雙臂,死死護著身後人事不醒的魏明帝。
他尖著嗓子叫喊,希望可以喊來護駕的人,“三皇子,你瘋了嗎?深夜闖宮,你是要造反?”
三皇子魏詠不屑的冷嗤一聲,推開擋路的劉公公,竟自掀開床帳將魏明帝扶了起來。
只見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開啟蓋子,在魏明帝鼻子下晃了晃。
劉公公被人控制了雙臂,還在不斷的掙扎,“三皇子,你要聖上做什麼?”
魏明帝悠悠轉醒,他瞥了一眼還在賣力演出的劉公公。
太浮誇!
也就老三心思浮躁,又不太精明,才會看不破劉公公的演技。
劉公公接收到魏明帝的眼神,立馬安靜了下來。
魏明帝這才冷眼看向魏詠,“老三,你深夜來找父皇是有何事?”
魏詠眼神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又染上戾色。
他狠聲道:“父皇,兒臣不孝,想求父皇賜下一道傳位聖旨。”
魏明帝問:“我要是不願呢?”
魏詠聞言,自信的笑了,“父皇很快就會心甘情願了。”
魏明帝詫異,“哦?你準備用誰來威脅我?徐國公人呢?他去了哪裡?”
魏詠站起身,對魏明帝笑得得意,“父皇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
寢殿大門再次被人推開,領頭進來的正是滿身寒氣的徐國公。
他身後跟著一隊士兵,壓著幾位身著華麗的女子,以及幾個孩童。
“聖上!”
“父皇,救我!”
那些女子以及孩童進來後,寢殿就開始變得嘈雜。
女子低泣聲以及孩童的哭鬧聲不斷。
“都閉嘴!”一聲威嚴的女子冷斥聲響起,大殿才變得安靜。
那女子一身鳳袍加身,頗具威嚴。
她冰冷的眸子瞪向魏詠,“魏詠,你要逼宮?”
魏詠雙臂攤開,滿臉的得意,“這還不夠明顯嗎?皇后娘娘?”
皇后不願再看他那副蠢樣子,轉開了視線。
這時,宮殿門口再次出現響動。
一身白衣的清俊少年,被人五花大綁推了進來。
“華陽?”魏明帝驚撥出聲。
劉公公也很吃驚,這怎麼和計劃的不一樣?
華陽郡王為什麼會被綁?
難道他們的計劃提前被三皇子的人知道了?
那外面埋伏的禁衛軍,以及去守護大臣們的龍衛,都還在嗎?
劉公公一顆心七上八下,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滴。
魏明帝怒瞪徐國公,“華陽是你的兒子,你怎能如此對他?”
徐國公標誌性的溫潤模樣已經不在,這會兒他那張臉看上去竟有些猙獰。
他冷哼一聲,回魏明帝,“我又不是隻有徐灼一個兒子,他既然不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