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鳳凰山狩獵的一眾人,這還沒搶到野豬呢,先被馬蜂挫傷了銳氣。
李登雲嘆口氣,看著脫臼疼的呲牙亂叫的閻解成嚇唬道:“動靜折騰小點,別把馬蜂和熊瞎子招惹過來,到時候你動又不能動,我們幾個可護不住。”
聽到這話,閻解成眼含熱淚的點點頭,對李登雲別提多感激了,所謂疾風知勁草,危難關頭,眾人都舍他跳走,只有李登雲和李立軍頂著危險過來解救自己。
這叫什麼?這就是愛……愛護同志。
李登雲檢查一下閻解成的傷勢,按了按他的大腿胯骨,見他疼的臉冒冷汗,趕忙鬆開,讓劉海中扶住腰,手猛的一拍,再一抽送。
只聽咔嚓一聲響,緊接著一陣慘叫聲響起,倒不是閻解成的,而是在旁邊的劉海中,被疼痛難忍的閻解成咬了個正著。
“嘿,居然不疼了,能走路了,李二哥你簡直神了!”
閻解成一陣劇烈疼痛後,稍後感受不到痛意,嘗試著站起走了幾步,居然恢復如初,心裡喜不自禁。
李登雲面無表情,拍了拍灰塵:“下次彈繃弓子別沒個準頭,再碰到這回事可沒有今天這麼好的運氣。”
閻解成哪裡還敢有異議,自告奮勇的要去把李立國丟的那些幹臉水壺撿回來。
李登雲擺手拒絕,瞟了一眼大喘氣兒的李立國:“誰丟的誰撿回來,誰的錯誰認,你的事等回去再說。”
閻解成不敢再說話,李立國好不容易坐下,見李登雲不由分說的讓自己去冒險,臉色瞬間不善:“李老二,你安的什麼壞心思,我這好不容易逃出來,我不幹!”
“不幹?你嘴怎麼利索了?”
“我,我,我一著急,說,說話變利索了。”
李立國臉色躲閃,不敢看李登雲的眼睛。
“那你一個人待在這山裡吧,自己想辦法回去,我們進山不需要累贅。”
李登雲懶得慣李立國的臭脾氣,收拾收拾便準備把李立國一個人丟在這山裡。
見這幾個人真要把自己丟下,李立國慌了手腳,一咬牙還是挪動著臃腫的身體,去撿被自己丟的乾糧和水壺了。
一番折騰過後,李登雲抬頭看了一下太陽,覺得應該晌午左右,找了處地勢較高的地方開始吃午飯。
忙一上午連野豬的毛都沒摸到,自己還被蟄了個鼻青臉腫,眾人難免都有些洩氣,唯獨易中海啃著乾糧一臉無慾無求。
劉海中湊上前還想討要些細乾糧,被易中海懟了個急哧白臉,只能悻悻的啃窩窩頭。
“登雲,這次進山真的能獵到野豬嗎,要不學我爹到山下木樁那撿幾隻不開眼的野兔算了。”
胡建軍同樣有些動搖,他本以為自己拿著放響的,進了山林那還不是大搖大擺?誰曾想一個馬蜂窩把他蜇的沒了脾氣。
更別提渾身裹滿油脂,皮糙肉厚的野豬和兇狠的兇瞎子了。
“瞧你那點出息,等著,不到挨黑,保準獵到野豬,還是兩隻大傢伙。”
李登雲不慌不忙的扛著老套筒到山林子裡打了幾隻野兔,剝皮用水壺裡的水洗幹,往肚子裡又塞了些大補的藥物。
將新鮮的野山椒揉搓到外皮上,穿到樹枝子上架火烤了起來,胡建軍有樣學樣,鑽到山林子裡,很快便打了許多山雞野兔。
鳳凰山作為頂級獵場,獵物資源自然十分充沛,胡建軍他老爹守株待兔都能一直有兔子,更別提手裡還有放響的東西了。
劉海中,李立國看著烤的哧哧冒油的兔子,只覺得手裡的乾糧瞬間不香了,但是身形都不敏捷,再加上拿的都是斧頭長矛,還沒湊近呢,被兔子蹬了一臉的泥。
“登雲呀,二大爺我還是昨天夜裡吃了點葷腥,你是不知道天天吃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