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桌子上的事物有些狼藉,婁曉娥有些不好意思的眨巴下眼睛:“你大茂哥放電影沒空趕回來,我又不會燒飯,只能騎著腳踏車到外面,看到什麼感興趣買點吃。”
李登雲點點頭,婁曉娥她爹外號可是婁半城,軋鋼廠之前都是人家創辦的,現在公私合營之後,那也是有利潤分成的。
對婁小娥這個獨女那自然是百般疼愛,從小到大都是保姆伺候著,養尊處優慣了肯定十指不沾陽春水。
要是婁曉娥一家能夠一直不倒臺的話,這麼嬌生慣養沒一點問題,許大茂哪怕是天天做飯估計都不會有怨言。
可惜後來失勢了,見風使舵的許大茂巴不得劃清界限,怎麼可能還再願意給婁曉娥做飯,夫妻關係冷淡日益疏遠,再加上老太太推波助瀾,傻柱又因為廚藝的原因幫了婁曉娥一把,很快便捅了簍子。
可惜,現在傻柱柱估計沒捅簍子的機會嘍,還是好好珍惜劉嵐吧。
“嫂子你騎腳踏車的速度沒我騎三蹦子快,這樣吧你坐胯兜裡,我帶著你儘快去鋼廠,說不定還能趕上第1場電影呢。”
婁曉娥思索了下,覺得晚秋這個季節的夜晚騎單車還是有些清冷,所以倒是沒有拒絕這個提議,關上門便準備出發。
李登雲趕緊皺眉,有棒梗在的四合院,敢這麼草率關門的人,估計只有傻白甜婁曉娥一個,這要是被盜聖棒梗發現了,那豈能走空?
趕忙提醒道:“嫂子放電影估計要不少時間,屋裡有這麼多值錢的東西,還是落上鎖吧免得不安全。”
“不能吧,都是一個院子裡面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婁曉娥有些猶豫,但是想了想,似乎家裡確實總是有吃的用的東西不時的丟失,最近甚至連錢的數目都有些不對,她還以為是許大茂拿到婆家去了,而許大茂則認為是婁曉娥自己吃了用了。
現在經李登雲一提醒,婁曉娥也已經有些懷疑起來,想了片刻之後沒再堅持,而是乖乖的把門鎖上了。
這個時候中院,秦淮茹正在給賈東旭燒紙,她婆婆賈張氏忽然問了句:“剛出去和前院的李登雲燒了燒的聊些什麼呢。”
見婆婆這樣問,秦淮茹知道估計疑心病又犯了,不敢怠慢,慌忙解釋道:“軋鋼廠今晚上連放幾場電影,鋼廠不是給李登雲分了輛摩托車,所以許大茂想讓李登雲捎婁曉娥一程,京茹聽見了,跟著也想去看電影。”
“軋鋼廠放電影?我兒子為鋼廠沒了,連個辦事員慰問一下都沒,鋼廠還有臉放電影!這個遭瘟的楊廠長,真是狼心狗肺一點兒都不體貼職工。”
賈張氏咬緊牙關恨恨的罵道,同時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一大爺幫忙的事兒幫成了嗎,廠長同不同意你到鋼廠當鉗工。”
“聽李登雲說同意當鉗工了,只不過是從鉗工學徒幹起,工資薪酬暫時是12塊錢。”
秦淮茹說話弱弱的,生怕一個不高興惹婆婆生氣。
果然賈張氏一聽只是學徒工,立即不大高興的皺緊眉頭:“學徒工夠幹啥的,一瓶止疼藥還要三塊錢呢,棒梗,槐花又是長身體的時間,每天吃不好可遭罪,你也是不頂用的貨色,找什麼易中海,還以為最差能是個正式鉗工呢,這下倒好學徒工,對得起東旭嗎?”
“媽,你放心,不會讓棒梗,槐花受苦的。”
秦淮茹咬緊嘴唇,眼眶裡已經淡淡的有了淚水,不得不說賈張氏是個能人,兒媳婦秦淮茹拿捏全院,她又能穩穩的拿捏秦淮茹,還是有些手段伎倆的。
見兒媳婦眼淚又要流出來,賈張氏知道敲打的時候到了,語氣又和煦起來:“雖然只是鋼廠裡的學徒工吧,但總比農村戶口好,等能吃供給糧食了,再省吃儉用點還是沒那麼糟糕的,對了,你說秦京茹那丫頭跟李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