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身體年齡以及胃口大小來看,老弱婦孺中,婦女無疑是最能吃的年紀,尤其是30來歲上下的,那更是如狼似虎。
李登雲委屈點,把照顧婦女這個重擔先扛下來,至於剩下脾胃不好,消耗口糧少的老人和孩子,這些李登雲就無能為力了。
傻柱和易中海不是院子裡面的熱心腸嗎?
眼前有這麼好表現自己善良心腸的機會,李登雲怎麼能不給傻柱留著呢?
但話說回來,照顧也是分方式的,最粗淺貧瘠的方式就是物質照顧,沒有絲毫技術含量沒有打動人心的力量。
李登雲自然是要從精神上多加撫慰,精神勝利了,那便勝利了,拘泥於物質的得失,豈不是顯得很膚淺?
所以李登雲到秦淮茹家裡之後,沒有過多磨嘰,單刀直入的詢問秦淮茹:“淮茹嫂子,前天東旭哥席面,你從我家借的豬肉什麼時候還呀,借豬肉的字據還在我大嫂拿著呢,我大嫂的性格辣著呢,我可攔不住,今早就問我什麼時候還豬肉。”
傻柱沒回來,正忙前忙後親自做飯的秦淮茹聽到這話,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登雲。
長得濃眉大眼的咋說這話,前天,你也知道是前天剛借的豬肉呀,放貸的還知道給點時間緩緩呢,還有隻隔一天就要要的。
“登雲,你甚至都不願意叫我一聲秦姐,你是不是覺得秦姐賤,覺得秦姐是農村戶口,吃不上供給糧食,會賴賬不還?”
秦淮茹說著說著,眼角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答下來,按照往常的經驗來看,這種裝哭賣慘的伎倆那是屢試不爽。
只要自己使出這招,傻柱啊,易中海呀,甚至是一毛不拔的許大茂都得敗在石榴裙下,被這一哭弄得閉口不談,時間久了便不好再提賴賬的事。
可這種伎倆對傻柱有用,能把傻柱忽悠的昏天黑地,但對李登雲是無效。
只見李登雲非常淡定的看了一眼秦淮茹,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手帕,秦淮茹還以為李登雲是要遞過來幫自己擦眼淚的,配合著微微閉上了眼睛。
想著等一下李登雲過來擦眼淚的時侯,怎樣擺出一副讓人憐惜同情的模樣?
然而閉上眼睛等了許久,都沒見李登雲過來擦眼淚的動作,詫異的睜開眼睛後,見李登雲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秦姐你怎麼不哭了呀,我學醫的我清楚,女人哭對身體有好處,眼淚能把身體的毒素排洩殆盡,能長壽的咧。”
而那秦淮茹苦苦等的手帕,李登雲居然是在淡定的彈身上的灰塵。
這東西還是上次和於莉一起看歌舞劇,於莉偷偷塞到自己口袋裡了。
“啊?”
秦淮茹聽到李登雲的話,自我懷疑了幾秒,這淚水怎麼也哭不下去。
“什麼叫做女人哭對身體有好處?還能長壽?這是此情此景應該說的話嗎。”
秦淮茹悻悻拭去眼角的淚水,有些咬牙切齒的看了一下李登雲:“這麼說你人還怪好的勒。”
“不敢,不敢,只不過是學了點醫術罷了,秦姐要是碰到什麼疑難雜症,身體哪個部位偶感不適,儘可以來前院找我醫治,酌情收費,酌情收費啊。”
聽到前面的話秦淮茹還是面帶笑容的,覺得院子裡面住個郎中,懂醫術的,萬一棒梗、槐花有個頭疼腦熱,也好方便治療。
然後聽到後面的酌情收費,臉色瞬間又陰沉下來,敢情還是要收費呀,同時心裡暗暗想著估計今天從李登雲這裡刮油水的難度有點高呀。
晚上這出戏,還是要多從易中海和劉海中身上刮油水,至於說摳門的三大爺,秦淮茹完全就沒考慮過。
她嫁進南鑼鼓巷四合院近10多年,四合院哪個住戶的便宜沒佔過,唯獨在三打野這裡屢屢吃癟,那是一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