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爹之前跟老二的關係鬧得這麼僵,原來其中還有這個緣由,不過立國,你可得守住這個訊息,要是走漏了風聲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別怪我跟你鬧離婚!”
唏噓一陣之後,許小霞不忘警告李立國,怕自己這個丈夫口無遮攔,不小心捅出大簍子。
李立國頓時愁眉苦臉,不停的叫屈:“媳婦兒,瞧你這話說的,這個秘密我埋肚子裡快20年了,今天要不是你一直追問,哪會讓你知道這件秘聞。”
“看你也沒這個膽量,我之前還在納悶你為啥跟老二這麼針鋒相對,現在全明白了,不過話我可撂前面,從今往後不管登雲姓不姓李,你儘量少在那兒擠眉弄眼,獨木難支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更何況登雲現在有出息,日後少不了多加提攜。”
許小霞仍然是有些不放心,怕這個眼面淺的丈夫再得罪到李登雲,她和李立國的心思不同,李登雲甭管姓什麼,但現在仍然是她小叔子,她許小霞依舊是李登雲的嫂子。
知道這點便足夠了,只要有這層裙帶關係,李登雲攀的再高,她許小霞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必然也能跟著與有榮焉。
說的通俗點叫做一條繩上的螞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好聽點兒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媳婦兒,這些天你還沒看出來嗎,我這不是一直讓著老二,你看這次鬧得我連夜宵都沒得吃,媳婦呀,你就發發善心,起來哪怕是給我整碗燙飯呢,這肚子恓惶,躺下去一秒也餓的難受。”
李立國大費口舌說了那麼多,眼巴巴的等著許小霞做夜宵解饞了。
許小霞本想置之不理,好好的犒餓這個大肚將軍,但是考慮到今晚李立國確實立了功,再加上解決了困擾多日的心結,李立國又確實可憐。
於是心腸難免軟了下來,穿好衣服之後,準備燒爐做飯:“只此一次啊,只做最簡單的燙飯,這次是看你態度較好,記住你說的話少招惹登雲,別再像之前那樣穿堂風一聽而過。”
李立國哪有不應允的道理,一聽說夜宵有了著落,頓時嬉皮笑臉起來:“媳婦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家裡前些天醃製的那野兔子……”
許小霞擺了擺手:“野兔子肉你是甭想了,燙飯窩窩頭,你要是吃的話我現在便燒爐,你要是不吃的話,正好省了工夫還省了煤錢。”
“啊,只有燙飯呀!”
李立國不由擺起苦瓜臉,正要繼續央求,卻看見許小霞做勢要重新回床躺著,只得一臉無奈的道:“燙飯就燙飯吧,窩窩頭就窩窩頭,不過我裝結巴的事兒,明天可千萬不能和爸媽說,爸媽要是知道的話,指不定該怎麼收拾呢。”
想起這些天李戰嚴厲的表情,以及整天不苟言笑的模樣,李立國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許小霞對此倒是嗤之以鼻,邊用鉗子往煤爐裡面添煤,邊嘲諷的道:“你還以為爸媽不知道?我看一下爸知不知道不清楚,但是媽估計早就察覺道了,只不過是不忍心拆穿你罷了。”
李立國神色複雜,想來卻也是,這麼多年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一次兩次不結巴了還能糊弄過去,但破綻漏的多了難免讓人懷疑。
一陣沉默無言之後,見許小霞正在認真給自己做飯,李立國突然傻乎乎的笑了出來。
這笑容唬的許小霞停下動作,上前試探了一下李立國額前的溫度:“這是又發燒,燒糊塗了?這次該不會是真的燒傻了吧。”
“哪有,媳婦兒,我只是感覺很幸福,能娶你當媳婦兒簡直是我李家的福分。”
李立國嘴裡說著肉麻的,惹的許小霞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男人都是這副樣子,年輕美麗的時候喊著小甜甜,一口一個媳婦兒膩死人,等到媳婦兒年老珠黃了,喊人家黃臉婆,你呀,要是真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