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之後,傻柱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氣餒,看著逐漸要脫離視線的許大茂,趕忙一陣小跑追上前,擺出一臉討好奉承的模樣。
“大茂,上山狩獵捎我一個唄,我是炊事員給獵物放血剔骨,再熟悉不過了,打到的獵物要是不及時放血處理,那肉就糟蹋了。”
“傻柱,甭介呀,有你求人的時候了,你之前在四合院裡不是挺狂嗎,怎麼現在知道求人了,我可告訴你,晚了!”
看著低聲下氣,祈求自己的傻柱,許大茂只覺得心裡一陣暢快,鄙夷的諷刺了幾句,正準備扛著武器離開,然而卻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止住了步伐。
“傻柱,帶你上山打獵倒不是不成,這樣吧,你先喊聲大茂哥聽聽。”
看著小人得志的許大茂,傻柱險些壓不住脾氣,再想起現在債臺高築的局面,縱使再惱怒也只能選擇忍辱負重。
咬著牙皮笑肉不笑的喊了聲:“大茂哥!”
許大茂卻不在乎這句稱呼是不是真心實意,見傻柱肯服軟了,頓時喜笑顏開的拍了拍傻柱的腦袋:“這就對了,跟著大茂哥保管有你骨頭啃,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收拾收拾,準備上山狩獵呀,晚了驢車,你就走著上山吧。”
看傻柱屁顛屁顛的回屋收拾去了,許大茂嘴角泛起抹陰冷的譏笑,他這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傻柱先前不知道得罪了他多少次,光服一次軟就想跟著上山打獵喝碗湯,簡直異想天開。
自己現在手裡有放響的,等把傻柱框到山上,那豈不是任憑自己揉搓捏圓?
許大茂的小心思,傻柱未嘗沒有顧慮到,回屋往包裹裡塞了些乾糧,水皮囊之外,又悄悄往袖頭裡綁了把魚腸匕首防身。
對著鏡子一番比照,確認不會讓許大茂發覺出異樣之後,抄起平常砍柴的刀,迫不及待的往前院走,生怕錯過了許大茂口中的驢車。
“登雲,你確認不跟著全院老少爺們們一起上山打獵,好歹有個照應?”
許大茂坐上最顯眼的馬車,看著周遭為他馬首是瞻的眾多狩獵成員,只覺得大為過癮,卻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問騎著挎鬥摩托的李登雲。
對於許大茂丟擲來的橄欖枝,李登雲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大茂上山狩獵你領著大家就行,軋鋼廠民兵連還有些事情急需我處理,就不跟著大傢伙上山打獵了。”
李登雲隱瞞了民兵連今天同樣上山打獵的計劃,一方面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瞧不上許大茂這草臺班子,另一方面是隨身空間裡的獵物資源不多了,跟著民兵連上山狩獵的話自己是狩獵隊長,能夠隨意脫離狩獵隊伍。
可要是跟著許大茂這群烏合之眾上山打獵的話,一大堆人像樣的武器拿不出來一把,而且各成派系,一盤散沙,別說提供必要的幫助了,不扯後腿,李登雲就已經夠燒高香的了。
瞧了一眼不情不願爬上驢車的李立國,再看看拿著砍柴刀的傻柱,李登雲只覺得有些莞爾,沒有搭理大哥李立國的哀求表情,騎著挎鬥摩托扭足油門往軋鋼廠保衛科走。
許大茂邀請失敗,自討了個沒趣,臉色陰沉下來,扭頭對正往馬嘴裡塞豆子的馬倌道:“抓緊時間趕路吧,有些畜生啊,是真畜生,一點情都不領,喂再多豆子也是枉然。”
一聽這話,原本悶悶不樂的李立國頓時不樂意了,他雖然埋怨李登雲,但好歹是一家子人,一家的人必然是要一致對外。
扯著破鑼嗓子嚷嚷:“許大茂你說什麼屁話呢,什麼畜生不畜生的,今兒必須把話說明白!”
“不是李立國,你瞎激動什麼呀,說馬呢。”
許大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解釋一番之後,卻又聽見旁邊的馬倌說話了:“不是你的馬你不心疼唄?拉著這麼多人跑長途,不吃豆子光吃草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