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聽,頓時覺得心裡頗不舒坦,之前在軋鋼廠和四合院裡,憑藉著幾代貧民的身份,傻柱那可是橫行霸道慣了。
即使在軋鋼廠裡得罪了不少幹部,但是礙於幾代貧民這個免死金牌,再加上他這滾刀肉的性格,只能悻悻作罷。
沒曾料到,在胡家村幾代貧農胡春光面前,他曾經引以為傲的貧民身份居然,這般不值一提。
“一口唾沫一口釘,你們城裡人怎麼能不守規矩,按照約定好的內容,山谷裡面發現的這些獵物,野豬肉是你們的,野豬崽是我的,現在我只要一頭野豬崽,你們還逼人太甚。”
胡春光見竹哨子起了作用,威懾住了蠢蠢欲動的許大茂和傻柱等人,自然是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要不是這頭野豬崽子重量擺在這兒,他早就趕緊脫離許大茂了。
趁著眾人畏懼竹哨子的時候,讓許大茂一眾人把野豬仔抱到離家較近的一處山腳草叢中後,趕緊麻溜的閃身告辭。
生怕一不小心被許大茂恩將仇報,這種謹慎的模樣讓許大茂簡直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但卻也無可奈何,這年頭胡家村男女老少爺們兒,那可是一條心。
胡家村的人欺負孤兒寡母沒問題,可你一個臭外地的要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不把幾個人綁在樹上用鞭子猛抽,那都對不起,民風淳樸幾個字。
“許大茂,看這幅場景山上是不能久待了,這次上山打獵,不管怎麼說,好歹是有獵物,要我說乾脆回家得了。”
李立國爬前爬後累得夠嗆,摸了摸肚子上顫抖的贅肉,一臉的欲哭無淚。
“是呀,許大茂,這次上山狩獵,野豬咱們也狩獵到了,更別提還有一頭豬崽子,雖說胡春光那小子抱了頭大豬崽子,但這頭小的我看也能有個二三十斤肉。”
閻解成趁著趕路的功夫用崩弓子,打了不少麻雀,山雞之類的,甚至採了一些路邊的野蘑菇,雖然說不太分得清蘑菇的種類,但是他隱約記得上次跟朱愛民進山的時候,朱愛民摘了不少蘑菇放進布兜裡。
所以這次乾脆有樣學樣,碰到蘑菇,只要不是顏色特別鮮豔的,通通都收入囊中,至於說這玩意兒有毒沒毒,他壓根沒有在考慮範圍內。
“這,既然大傢伙都有了回去的念頭,而且在我的英明指揮下,確實滿載而歸,這樣吧簡單吃完午飯,大傢伙趕著驢車回城。”
許大茂本來還在悶悶不樂,想著好不容易有時間上山打獵,高低要再整幾頭大野豬,打響在南鑼鼓巷的名頭。
讓那些瞧不上他,說他軟腳蝦的街坊鄰居們看看,誰才是四合院第一有種的男人。
但是看眾人執意要回城,再一想那些時不時從草叢裡蹦出來的毒物,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之後,同樣萌生了退意。
一聽說許大茂幾人要回城,傻柱瞬間不樂意了,要知道他這次之所以願意跟著許大茂上山打獵,那都是被李懷德這陰險玩意兒逼的呀。
食堂後廚賬戶上那麼大的空洞,可都是要靠他補的,又不是說隨便從地上抓些泥巴就能把窟窿補上。
好不容易攢點錢,還想娶個媳婦熱炕頭呢,這次上山打獵也是抱著多打幾頭獵物,賣些錢的念頭。
現在只不過打到一頭大野豬和野豬崽子,許大茂就跑了,這怎麼能行?
那頭大野豬刨掉下水,放完血之後,撐死了200斤的肉,而那頭小野豬個頭較小病怏怏的,這點肉夠幹什麼?
按照現在市面上的價格,鴿子市哪怕是比正常市價要貴上些,撐死了6毛錢。
200多斤肉,也就是120多塊錢,看起來貌似不少,但是也不看看分的人有多多。
這麼多人,許大茂還要拿大頭,傻柱不說多,能弄到十幾塊錢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