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傻柱厚顏無恥的辯解言論,許大茂忍不住癟了癟嘴:“京城,首善之地,要我說呀,你可甭擱那兒瞎得瑟,富人,啥叫富人?這年頭能吃飽飯,衣有暖衣,出行的時候有一輛不露腳丫子能夠正常行走的鞋,就已經是富人了。”
“得瑟?要我說,整個四合院裡只有你許大茂最得瑟,我這一個軋鋼廠後廚的廚子,能有什麼得瑟,只不過是每天能撿點剩飯,剩菜之類的,用網兜得掂回來,這些都是人家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看著傻柱仍然在抱怨食堂後廚炊事員的待遇,許大茂實在是忍不住的諷刺說道:“得了吧,傻柱,見好就收吧,你是沒到周邊各個公社去實地考察探知過情況,三年前饑荒剛開始的時候,農村人餓的褲腰帶恨不得把腰勒斷,一家人吃的粥裡面連米的影子都打不住,更有甚者,一家子連合身得體的正經衣服都找不到,一雙破布鞋,縫縫補補,就這一家的人,幾個孩子穿一雙拖布鞋。”
說到這裡,許大茂面露惆悵的嘆了口氣:“再看看秦寡婦的幾個孩子,一個個養的,虎頭虎腦,肥嘟嘟的,就這種情況還依舊在四合院裡賣慘,到處找接濟。”
瞧見許大茂在這虛情假意,裝起了道貌岸然,悲天憫人的君子,傻柱忍不住嘲諷說道:“既然你許大茂經常到各個公社裡面放電影,知道民生疾苦,那每次放完電影回來,你腳踏車上拎著一大堆土特產,小蘑菇,山辣椒之類的,沒見你開口拒絕呀!”
這話可以說是狠狠的把許大茂的真面目給揭露了出來,只能訕訕的說道:“這放電影的薪酬,下鄉放電影費時費力,口皮子都能磨破,要點報酬犒勞犒勞怎麼了?再說了,犒勞放映員的事,那能叫吃拿卡要嗎,不像你傻柱,整天在食堂後廚裡面手腳不乾淨,現在更是賬簿上虧空一大堆……”
許大茂和傻柱一路子互相揭短,要不是今晚還有針對李學武的報復行動,估計當場就得現掐現打起來,只能說這次討伐李學武,許大茂和傻柱、馬華一眾人是貌合心離,跟一盤散沙沒什麼區別。
好不容易勉強捱到芝麻胡同馬華蹲點的地方,隔老遠,便瞧見馬華和趙大權朝傻柱招手:“人現在還沒跑的,一直在飯館子裡面蹲著,這群兔崽子什麼時候下班關飯館也摸不準,要不找個由頭把李學武給誆騙出來,騙到小衚衕裡之後麻袋一套頭,然後許大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個事就結了!”
不得不說馬華這個計策可以說是沒有披露的地方,傻柱和許大茂略一思量,覺得理確實是這個理,要是守株待兔一直等著李學武,自投羅網,鬼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萬一說今天飯館子要做到宵夜的時間段,這麼多人總不可能一直在外面冷巷子裡面乾等著,不如說派一個李學武不認識的人,誆騙出來之後大傢伙麻袋套頭一擁而上。
考慮了片刻之後,這個誆騙的任務落到了趙大權身上,一方面是趙大權其貌不揚,扔在人群中找不出來的那種,另一方面就是趙大權這小子機靈著呢,瞧見時機不對,能夠靈活應變。
然而趙大權對這個任務可是抗拒的很,用腳丫子想都知道,萬一被李學武認出來了,到時候李學武要是按照所見的將趙大權的面容描述出來,或者是報仇心切,每天閒來無事就到熱鬧的地方找趙大權。
現在京城熱鬧的地方這屁大點,趙大權和李學武萬一日後冤家路窄了,這個責任趙大權可是擔不起。
“大權,瞧你那個慫包蛋,窩窩囊囊的勁兒,今天這事兒是李學武先欺負南鑼鼓巷的人,李學武自己屁股都不乾淨,哪怕是吃了委屈,更加不可能報告公安,只能啞巴吃黃連,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傻柱見趙大權畏縮不敢向前,惡狠狠的踹了一下趙大權的屁股:“再說了,日後哪怕是撞上了李學武,李學武認出是你把人誆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