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吃瓜看戲,幸災樂禍的許大茂哪裡料到李登雲居然在一旁貓著,聽到這句聲音之後瞬間身體像篩糠似的劇烈抖動,繃直神經皮笑肉不笑的強擠出一抹笑容:“登雲瞧這話的意思,那跨鬥摩托的氣兒,我可不知道是誰放的,白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婁曉娥回孃家竄親戚去了,你那跨鬥摩托的車軲轆我真不曉得!”
“哦,是嗎?”
李登雲看著戰戰兢兢的許大茂,隨即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就蹊蹺了,我明明還沒有說跨度摩托出了什麼問題,你怎麼知道是車軲轆的氣兒沒了?”
聽到這許大茂心裡咯噔一聲,愁眉苦臉的進行著蒼白無力的解釋:“跨鬥摩托我雖然沒有騎過,但是腳踏車我還是經常騎的,一般情況下這兩個輪的不都是在車軲轆上面出問題,我是猜的猜的車軲轆沒氣兒了。”
顯然這破綻百出的解釋站不住腳,許大茂自己也覺得有些害臊,頗為難堪的拘束,眼神飄忽不定,生怕李登雲像之前混世魔王的行徑一樣,揪住自己就是一頓狂風掃落葉似的拳擊。
就憑李登雲這一膀子力氣,許大茂那可以說的是深有體會,要是說跟傻柱過幾招的話許大茂還勉強有點信心,畢竟傻柱身材臃腫雖說力量大的出奇,但是敏捷堪憂,只要藉助地形上的優勢能夠輕易的繞暈傻柱,再不濟腳底抹油開溜也是能做到的。
但是李登雲無論是體力,耐力,甚至是速度都讓許大茂望塵莫及,全程沒有丁點反抗的餘地。
看著許大茂驚慌失措的目光,李登雲稍微覺得有些好笑,笑容和藹平易的拍了拍許大茂: “大茂哥,你這個事情辦的不地道呀,我好心指出你跟嫂子之間的矛盾,你不但不感謝我,請我喝上幾盅,居然還背地裡使絆子,我這誤工費維修費以及精神損失費,可是不小的數目。”
“啥精神損失費,誤工費?”
許大茂聽到這當場呆住,他自忖自己是四合院裡最沒有底線節操的人了,哪裡料到強中更有強中手,惡人更受惡人磨,李登雲這居然連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都整出來了?
不就是偷摸摸的把車軲轆裡的氣給放了嗎?這又是誤工費,又是精神損失費,維修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把李登雲怎麼著了呢,簡直比秦寡婦都能搜刮。
“不然呢?挎鬥摩托是廠裡面配給我專門用來出行,你好端端的把車軲轆的氣兒放了,耽誤我上下班的時間,都是耽擱保衛科正常開展工作,保衛科要是開展不了工作的話,整個軋鋼廠怎麼能平穩有序的完成生產任務?”
李登雲現在壓根不在乎拳腳上的較量得失,那都是蠻夷做的事情,萬一出個什麼輕重,把許大帽揍出事端來了徒惹麻煩,真正的文明人應該做到君子動口儘量少動手,
秉承著教化育人的心思,李登雲苦口婆心的,把這次跨鬥摩托的事端造成的惡劣影響陳述了遍。
“完成不了生產任務,你讓楊廠長和我怎麼交差?要你點精神損失費怎麼了?你要是不樂意,你也甭憋著,挑開窗戶說亮話,你不願意賠償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的話,這件事就讓楊廠長來處理……”
“啥玩意兒,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要牽扯到楊廠長?不是登雲,這至於嗎!”
聽到李登雲要把這件事情捅到楊廠長那邊,許大茂徹底坐不住了,一臉沮喪的垂下頭說道:“車軲轆裡面的氣兒是我放的,我承認,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宰相肚中能撐船,就把這事忘了吧。”
“那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
李登雲眯起眼睛對許大茂的求饒服軟無動於衷,這年頭笑貧不笑娼,什麼都沒有實打實的錢來的實在。
“不就是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嗎,這點給不就得了!”
許大茂見實在是搪塞不過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