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傻柱,經受了這一板磚,只覺得眼冒金星,頭重腳輕,嘴裡嘟囔著罵了一句之後便兩眼一黑昏厥了過去。
而跟在身後尋著聲音找過來的李立國瞧到傻柱癱在地上,只以為傻柱在旁邊裝死,沒好氣的踢了傻柱一腳:“傻柱,你別擱那跟我裝傻充愣,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咱們再過上幾招,這麼多年在四合院裡,真以為我懼怕你是吧,我是不屑於跟你爭辯,今天讓你見識見識立國爺爺的威風。”
面對李立國的出言挑釁,已經處於嬰兒般睡眠的傻柱怎麼可能會有反應,只不過在場眾人都被許大茂和易中海之間雞零狗碎的事情吸引住了注意力。
紛紛都側著耳朵聽許大茂講述易中海和老太太以及秦寡婦之間的風流趣事,正看的津津樂道的功夫,哪有時間注意旁邊的傻柱。
“這傻柱該不會真的暈過去了吧?”
李立國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邊的狀況,大傢伙都被許大茂和易中海互噴看的挪不開,於是小心翼翼的上前探了下傻柱的鼻息,察覺到仍然有呼吸之後,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這個年歲裡,相安無事便是最好的幸福,甭看剛才跟傻柱在廁所裡大戰的昏天黑夜不可開交,可要是傻柱真的出了什麼事端,李立國自然是脫不了干係。
“傻柱,你小子也有今天,乖乖的吃老子的屁吧。”
見傻柱只是暈厥過去,李立國有些陰損的上前,對準傻柱的結結實實的放了個屁。
只聽噗嗤一聲,陰謀得逞的李立國見沒人注意,慌慌張張的準備到火柴廠澡堂裡面搓個澡,今天要是不能把這滿身汙穢洗乾淨的話,甭說是進四合院了,估計四合院裡扯離婚證的人又多了一位。
而許大茂這邊,得到了婁曉娥不會牽連自己放應援這個崗位的保證之後,懟起易中海起來更是不遺餘力。
充分發揮這麼多年在各個公社歷練的電影解說能力,把一些道聽途說的葷段子或真或假的,變成了易中海和秦寡婦老太太不得不說的好事兒。
有些時候真亦假時假亦真,最難分辨的假話不是天衣無縫的各種編,而是在假話中摻雜著一部分真話,這樣真假難辨的謊言才更加使人信服。
就像現在許大茂在杜撰易中海和秦寡婦以及老太太的風流事的時候,要是說的忘乎所以脫離了實際,只顧著自己罵人的暢快,那眾多街坊鄰居頂多把這些話當做一場鬧劇,一笑而過。
許大茂陰損的地方就在於為了增加事情的可行性,明面上看似在陳述客觀事實,實則上在加塞私貨,例如說易中海經常的拿糧食接濟秦淮茹這件事情,這是四合院眾所周知的事實,許大茂偏偏要反問上一句。
“易中海和秦寡婦非親非故,自己雖然身為八級鉗工有一定的補貼和物資補助,但在那三年極度困難的時間裡,能自己填飽肚子都難能可貴了,憑什麼還要接濟一大堆拖油瓶的秦寡婦?”
許大茂這一反問,瞬間讓事情變得浮想聯翩起來,大傢伙都為填飽肚子發愁擔憂的時候,易中海連自己老婆一大媽餓著肚子都不管不問,居然還有閒心雅緻去接濟秦寡婦,這裡面要是沒有點貓膩,眾人是不相信的。
見眾多鄰居的情緒被自己調動了起來,許大茂露出奸計得逞的一抹自得笑容,隨後暗戳戳的表示:“我可沒有針對易中海呀,只是單純的就事論事來講,那三年我到京城周邊的公社放電影,可是經常聽到一頓飯挨一炮的事兒,你說說這有些人吃了易中海多少頓飯,這不得是炮火連天。”
見許大茂說話越來越放肆,氣的嘴裡牙齒都不剩幾個的老太太,搬起小馬紮就要去砸許大茂。
沒轍呀,許大茂這孫子的嘴太毒了點,一石二鳥,要知道吃易中海白飯的可不止秦寡婦一個人,老太太這麼多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