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歸根結底來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哪怕是一些衣冠禽獸對於朝夕相處的人或者物來說都會有深摯的感情。
更別提易中海的年紀和歲數擺在這裡,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不可避免的懷舊,覺得感慨物是人非,情難自已。
所以甭看易中海經常在晚上跟一大媽說枕邊話的時候,數落著傻柱的不是,可親眼見到傻柱現在躺在床上露出虛弱而又面無表情的呆滯眼神,易中海心中還是不可避免的帶有一絲傷感和憐憫。
要是許大茂此時此刻躺在床上病殃殃的模樣的話,易中海甭說是憐憫同行了,不狠狠的唾上幾口,就已經是對許大茂最大的致敬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易中海細緻入微的變化,一大媽表情突然閃現股耐人尋味的模樣,然後緩慢的輕聲靠近易中海,用一種類似毒蠍的聲音在耳邊蠱惑道:“老易呀,你覺得傻柱怎麼樣?”
“傻柱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傻柱現在不就是迷迷糊糊的,軋鋼廠食堂後廚的賬面虧空還沒有補全呢……”
摸不著頭腦的易中海下意識的回覆了這句,緊接著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然回過頭,用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孔打量著表情古怪的一大媽。
“你的意思是讓傻柱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件事情傳出去不僅傷風敗俗不說,而且我邁不過去心裡那道坎兒,這簡直是有悖人倫常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趁早死了這個心!”
易中海震驚的瞳孔收縮,惶恐的打量著旁邊的一大媽,只覺得異常的陌生,這還是昔日那個在枕邊睡著的老媳婦兒嗎?
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哪怕是一大媽嘴上說要找劉海中,易中海都不會這麼吃驚,可偏偏一大媽居然說的是傻柱,傻柱無論是從年齡歲數甚至是精力上面,怎麼可能跟一大媽有什麼結果?
這要是傳出去,甭說是四合院,估計整個京城他老易家都臭大街了,想到這個可怕的後果之後,易中海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為了打消易大媽這個想法,更是低聲下氣的勸慰道。
“傻柱 傻柱雖說已經不小了,但不論怎麼講,他還是個孩子呀,這件事情……”
而這個時候一心只想做母親的一大媽,壓根就顧慮不了這麼多事情,看著仍然沒怎麼清醒的傻柱,一大媽嘴角閃現過一抹狠辣。
“老易,我看你才是真的糊塗了,你想想,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外人知道,別說是四合院的,哪怕是南鑼鼓巷,你能找出更適合的人選嗎?傻柱是我們看著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傻柱乾淨不乾淨,家底咱們再清楚不過,而且南鑼鼓巷的塞華佗可是說過傻柱腎水很足,一準能生出個帶把的,趁著現在傻柱迷迷糊糊的還沒有清醒,我們還有機會,這樣的話,日後不會惹什麼亂子。”
看著語句逐漸加快速度的一大媽,易中海表情仍然閃現出難以抉擇的猶豫,他又何嘗不知道此情此景下傻柱是最優的選擇。
要是找一個跟一大媽年紀相仿的人的話,都這個歲數了,絕大多數人都是有心無力,哪怕是少數勉強能,但無論是質量和身體健康,乾淨不乾淨都沒有什麼保證,怎麼可能還會懷孕。
易中海對年齡相仿的同齡人,那是再清楚不過了,舊社會的時候全部都是依靠苦力混一口飯吃的,哪一個曾經沒有逛過八大胡同染過什麼病?
甚至連易中海自己都曾經染過一種長菜花的病,只不過後來被南鑼鼓巷的塞華佗給治好罷了。
但這個人要是傻柱的話,所有的困難和顧慮全部都迎刃而解了,一方面傻柱是炊事班班長,這麼多年的豐富伙食可以說將傻柱養的白白胖胖,不用擔心,生出一個三寸丁矮樹皮。
另一方面來講,傻柱這個時候意識仍然不是很清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