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這些不講義氣的傢伙,就這麼把我放開了,傻柱我可警告你,你這樣做是犯法違規的,被保衛科抓起來,當心蹲大獄!”
眼見勢單力薄,孤苦伶仃,傻柱又步步緊逼的跑過來,崔大哥整個人腸子都快悔青了,他要是早知道出這個風頭,居然會招惹到這個瘋子混賬。
哪裡會不自量力的去挑釁傻柱,此刻正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
猛然抬頭間,就看見魏春腰間綁著武裝帶,不怒自威的吼著聲:“傻柱,眾目睽睽之下,你要對崔大可同志做什麼,你眼裡還有廠裡面的規矩和紀律嗎,還是說你壓根就不在乎廠裡面的束縛,肆意毆打同志,造成這麼惡劣的影響,來人,把傻柱給綁起來。”
魏春也是沒有料到,傻柱這個囂張狂妄的傢伙,居然敢一直追擊,這不是誠心掃保衛科的顏面嗎?
要是不做出強有力的回應,那從今往後保衛科在整個軋鋼廠的面子基本上一落千丈。
連一個腦袋大脖子粗的伙伕都束縛不住,保衛科這些人還能做什麼?更別說是面對那些窮兇極惡的特務了。
魏村現在要做的就是及時狠狠的殺傻柱的威風,讓傻柱明白整個軋鋼廠裡,什麼是規章?什麼是制度,而不是說他一個伙伕憑著一腔熱血就能肆意打砸的情況。
不僅要懲戒傻柱,還要重重懲罰傻柱,絕不姑息!
“魏春,你小子在這瞎湊什麼熱鬧,你一個武裝幹事管得著職工打架,我跟崔大可鬧著玩,跟你有何關係!”
傻柱眼見魏春領著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一時間腳步不穩,心裡開始慌張起來。
他這個人向來是持強凌弱,拜高踩低,欺負崔大可,許大茂這種不能耐他怎樣的人,傻柱可以說得上底氣十足,得心應手。
可要是招惹了硬茬子,傻柱基本上就瞬間慫了下來。
不過畢竟是在食堂後廚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裡,再加一眾人眼睜睜看著,傻柱不可能說讓自己顏面掃地,所以說仍然是強撐著膽氣上前質問魏春。
他說的也是這個道理,魏春現在明面上掛著的職位仍然是武裝幹事,武裝幹事的主要職責,基本上就是管理武器庫裡面的槍械和彈藥。
民兵連訓練時,要是需要用到實彈演練了,到魏春那裡登記領槍領子彈,每次巡邏的時候也要進行登記填充彈藥。
所以說魏春在整個軋鋼廠裡面嫌少露面,每天只是在武器庫裡面處理枯燥無味的登記工作。
現在卻突然之間蹦出來,讓治安股的人將傻柱抓起來,那自然是不符合流程的。
眼見傻柱用武裝乾死的身份束縛自己,魏春卻是滿不在乎,冷笑一聲:“傻柱,李科長已經保舉我是保衛科的副科長,暫時讓我負責治安股的事情,現在我是武裝幹事和治安股責任一同負責。”
“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挑戰治安股的規章制度,隨意毆打同志,我可以極為嚴肅的通知你,假若是把崔大可同志揍出什麼事情的話,你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紀律問題了,你要負法律責任。”
此時見魏春嚴肅認真,全然沒有平常嬉戲的態度,在場職工們全都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非同小可,以及棘手程度。
而眾矢之的的傻柱,內心自然也是慌亂無比,不過仍然是死鴨子嘴硬道:“魏春,你可甭嚇唬人,崔大可和我都動手了,這屬於互毆,這是糾紛,是尋釁,我哪怕是揍了崔大可也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傻柱心裡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沒了李懷德這個靠山給自己撐腰之後,魏春哪怕是借題發揮,真把他給關進了小黑屋。
估計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為傻柱求情,啊不對,嚴格意義上來講,老太太應該會為傻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