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曲樓，蘇莞就衝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睡衣舒舒服服地出來。

顧鈺站在露臺上打電話，聽到蘇莞出來，便掛了電話進屋。

“誰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蘇莞邊走邊問，她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語氣帶著股酸味。

“是韓爍，我讓他辦點事情，他跟我彙報結果。”

顧鈺自然地解釋。

一個問的自然，一個解釋的自然。似乎誰都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但瞬間的安靜卻讓二人之間的氣流有些異樣。

蘇莞怪自己多嘴，又開始干涉他的私事。

顧鈺卻覺得，蘇莞越來越有小嬌妻的樣子。

櫃子裡的絲質睡衣蘇莞依然不敢穿，還是套著顧鈺的大棉T自在舒服。

她躺到床上，看著熟悉的環境，聞著被子上熟悉的清香，覺得安全感倍增。

經過這一番折騰，顧鈺是完全沒了睡意。過去俯身圈住準備補眠的蘇莞，低著嗓子問：“長夜漫漫，要不要，教你些新鮮的？”

蘇莞身子一滯，慌忙抓起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拒絕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

“不要！”

顧鈺眸底漾起笑意，上手將蘇莞從被子底下撈出來，強迫她面對自己。

“要好好學習，才會天天向上！”

蘇莞跪在床上被顧鈺抱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警惕地瞪著他。

顧鈺狹長的眸子裡透出是深深淺淺的光，盯得蘇莞心跳加速。

“讓我摸摸！”

“不行。”

“為什麼？”

“……”

蘇莞氣結，這算什麼問題，哪有什麼為什麼。

“好莞莞，乖，聽話。”

顧鈺低沉著嗓音輕哄，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小東西，卻被她面若桃花，含羞帶怯的模樣撩動，有股燥熱從小腹升起，肆意的叫囂起來。

蘇莞還在猶豫，顧鈺的手已經不客氣地從衣下探入，撫過她的腰腹和背脊，輕輕掌握住了她的小巧渾圓。

嗯，比他想象的，要豐滿一些。

又軟又Q，像果凍一樣。

蘇莞僵在那裡，身體輕輕地顫抖，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你應該吻我。”

顧鈺薄唇輕扯，按下她的頭，吻住了她的猶豫和疑慮。

蘇莞一個重心不穩，將顧鈺撲倒在了床上。她剛想抵著床沿起來，卻被顧鈺一個翻身，禁錮在了身下。

親吻還在繼續，蘇莞在他的吻裡又軟得不像話。剛剛還僵硬的身子如一汪春水，漣漪陣陣。

大手鬆開了她的飽滿，一路滑過腰腹，往更深處探去。

蘇莞吃驚地瞪大眼睛，伸手抓住顧鈺的手臂，試圖他亂摸。

嘴巴被顧鈺堵住，說不出話來，她眼神哀求地看著男子因欲色染紅的雙眼，搖著頭。

“別怕，會舒服的。”

嗓音染上了欲氣，格外性感。

蘇莞像被蠱惑一般，一時忘記了掙扎。長指長驅直入，居然……

夜色蟲鳴，蛙叫連天。月光灑滿波光瀲灩的湖面，交頸而臥的天鵝被什麼驚醒，撲扇著黑色的翅膀。

羞澀與難以啟齒混合著汗珠和欲罷不能的渴望，蘇莞覺得眼前都模糊了。

只聽顧鈺的聲音在耳邊哄著她：“莞莞，你也可以摸摸我的。”

蘇莞的意識混亂，不知道顧鈺指的是什麼。小手被大手牽引上某物的時候，她扭頭對上模糊的燈影裡顧鈺的眼神，兩人緊貼著額頭，呼吸相抵。紛紛在無盡的沉淪裡找到了出口……

一切終於恢復平靜，蘇莞望著漸漸清晰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