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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晨想起那堆石頭對姚麗的評價,說道:“姚麗是個看著很強勢蠻橫,其實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
“對呀,你這個評價非常準確,所以很多人也都在看姚麗的動作”王炳權點頭說。
“你說,如果中騰公司併購了華遠,華遠公司這隻下金蛋的母雞就徹底沒有了,最後得益的是姚麗的萬家建材城,齊玉萍鬧騰的那麼起勁幹嗎?她就是再不喜歡石總,華遠公司也是他們張家的,她要是和石總聯手,再建一個華遠建材城也不是不可能,為什麼要自相殘殺讓姚麗一家獨大呢?”葉清晨好奇的問,她雖然從那堆石頭嘴裡聽說了他和齊玉萍之間爭鬥的緣由,但她也想聽聽別人的看法,齊玉萍的所做所為真的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王炳權聽葉清晨這麼問,搖頭笑道:“這個理是個人都能想明白,可誰知道天下怎麼會有齊玉萍這樣愚蠢的人呢?生意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裡有水,她和她兒子是有名的散財童子,這些年不知道多少錢被人哄著騙著揮霍了。所以,儘管這些年齊玉萍一直在外面說石總這樣那樣的壞話,只有那些不知情的外人才會同情她,我們這些知道內情的人聽聽也就罷了,華遠公司要是在她手裡早就碎成渣渣,被風吹的沒影了,哪可能有現在的規模”。
葉清晨心想看來外人的看法和那堆石頭的說法差不多,這件事情,一是怪齊玉萍沒腦子,二要怪姚麗太有腦子,而且心術不正,姚麗不知道給齊玉萍灌了多少迷魂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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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晨回到省城,朱媚見了她後告訴她的第一件事就是陸慎言和林洛菲大吵了一架,不,應該說是林洛菲和陸慎言大吵了一架,連大年三十都沒有在陸家過。
葉清晨盯著朱媚喜形於色地臉,十分不悅地問:“這是陸慎言親口告訴你的?大過年的,他告訴你這些幹嗎?送你的新年禮物,讓你高興一下?”
朱媚收了臉上的喜色,支支吾吾地說:“不是,他是心裡煩,就想跟我說說話”。
“他總是跟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嘛?他想讓你幹嘛?他知不知道姚麗已經打上門來了?難道要讓林洛菲也找上門來讓你難堪?”葉清晨覺得心裡的火噌噌地往上冒。
“他沒想讓我幹什麼,他只是心裡煩,公司裡的事不順心,林洛菲又蠻不講理,他心裡的壓力很大無處訴說,才找我說說話。姚麗打上門來,是姚麗不講理,他又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也不能怪他”朱媚一味護著陸慎言倔強地說。
“公司的事不順,就想辦法讓它順,他是公司的負責人,那是他的職責!林洛菲不講理,就要管住她,讓她講理,或者遷就她,自己咬牙承受自己釀下的苦酒,那是他做為一個男人的擔當。他一味地找你訴苦算什麼?能解決什麼問題?他是怎麼當公司的老總?他到底是不是個有擔當的男人?”葉清晨不僅對朱媚無語,對這個陸慎言也無語的,那堆石頭說的對,他真是個又無能又討厭的人。
朱媚側了頭,眼裡又有了水色,慼慼然道:“每個人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有心煩的時候,他雖然是比我們有錢但和我們一樣也是人,事業做的大,風險也大,壓力也大。他公司遇到困難又遇到林洛菲那樣不講理的人,心裡難過,想找人說說也很正常,怎麼就沒擔當了?怎麼就不是男人了?正因為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才會為了家庭為了公司犧牲自己的幸福娶了他不喜歡的女人”。
竟然還有這樣讓人無語的說法,葉清晨氣結地盯著朱媚,她覺得自己和朱媚在陸慎言的問題上從來沒法達成一致,這樣一直吵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發了一通火後,葉清晨就緩了語氣問:“陸慎言和林洛菲為什麼吵架?”
“公司的攤子鋪的太大,資金緊張,林洛菲就經常發脾氣。前一段時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