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祖輩生存的地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災難就放棄這裡,祭司,你不用再勸,我是不會同意部落南遷的。” 族長:“我也一樣,先不說這裡的狩獵路線是我們祖輩裡早就已經規劃好的,就算我們南遷了,我們的部落和其他部落比起來,實力根本就沒眼看,我們只是在這一區域裡稱王稱霸,出去後比我們強的多的隨處可見,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們部落也成為其他部落的附屬。” 首領:“而且祭司你想過沒有,我們幾乎從來就沒有出過遠門,部落裡的雌性幼崽身體根本就扛不住遷徙的苦,能夠遷徙的也只有獸人,難道要我們拋棄我們的雌性和幼崽嗎?” 族長:“南方的食物再怎麼豐富,我們也需要時間去整理,需要時間去辨別,更何況祭司你不要忘了,我們手裡還握著一個大殺器,有的時候這個殺器很有可能成為我們滅族的關鍵。” 首領:“我知道我們說話不好聽,但是祭司,這些年來部落在這裡經歷的風風雨雨還少嗎,僅僅是一個還沒有真實的災難資訊,難道就能把我們給嚇退嗎?” 祭司的一句話引來了族長和首領的無數句話,原本已經組織好的語言,突然間就潰散了。他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所以他並不理解這些人對這片土地的熱愛,但是他也知道,如果這兩個人不同意的話,部落裡是不會有人會遷徙的。可是接下來的這些災難,除非獸神降臨,否則獸人們真的在劫難逃啊! 祭司還想再勸,腳下卻又是一陣地動山搖,這一次他也跟著這劇烈的晃動摔倒在地,這震動不像是餘震啊! 還不等三人反應過來,外面的獸人就傳來了略含恐懼的叫聲:“天火爆發了。” 天火? 房間裡的三個人臉色大變,轉換成希的語言,就是火山爆發了。所以除了祭司以外的兩人飛快的向外跑去。 只見這山脈之中,他們採鹽礦的那個區域的那一座山,此刻就和冒溫泉一樣,咕咚咕咚的冒出那火紅的岩漿,速度之快,讓人措手不及。 宛如流水一般的火紅色的岩漿迅速的吞沒了周圍的植物,無論植物或大或小,在這高溫的侵襲之下,有的直接化為了灰燼,有的還能堅挺在那裡,等待著消亡。 這裡的山很快就被渲染成了火紅色,遠遠看去,漂亮極了。 如果忽略了,那不斷冒出的黑煙,還有天空中不斷盤旋的鳥兒的話,這確實是一幅美到極致的畫卷,可惜這卻是死神的鐮刀,在不斷的收割著生命。 看那岩漿流淌的速度,到達翼虎族部落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南遷嗎?一想到自己剛才用諸多的理由回拒了祭司,兩人就感覺自己的臉好疼。但是沒辦法呀,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切完全要從頭開始,他們兩個又要付出多少的精力,才能把部落給帶出來。 但是現在不遷徙是不行的了,就看那岩漿的蔓延速度,等它冷卻後,都不知道要多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祖輩曾經說過,這片大陸上的天火只要有一處爆發,所有地區的天火都會噴發。唯有在南方地區的那裡,天火比較少,所以南遷是必須的了。 最開始信誓旦旦,回絕祭司時有多硬氣,現在的臉就有多疼。但是疼也沒辦法,該認慫的時候還是得認慫,畢竟這個關係的並不是他們兩人的生命,而是一個部落的生命。再加上他們現在的部落。可不僅僅是翼虎族,一個部落,還有後來加入的其他部落,這些部落,現在估計得他們去做思想工作了,要是之前祭司提出遷徙的要求的時候,他們就同意的話,這些工作是落不到他們頭上的。總之就很頭疼。 君悠悠這邊則是眺望著迅速蔓延開來的岩漿,不知為什麼,看著這不斷流淌的岩漿,她總有一種錯覺,這火山怕是憋得太久太狠了,準備一次性釋放以後,再沉睡個千八百年,它才會再次噴發了。這難不成還有個什麼規律嗎? 而且根據那個希所說的情況來看,這片大陸的這片區域裡面的情況會一天比一天糟糕,所以他們的部落只能不斷向南遷徙。 狩獵隊之所以回來的這麼快,就是因為在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