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上傳來一陣撕扯的劇痛,謝傯繁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伸手揪住了剛剛林臻車的那個地方。
她依舊有些不太服輸,滿眼憤恨的瞪著他:“你放開我,我是絕對不會被你取走的,除非我今天死在這裡!”
“是嗎?我有一千一百種方法能夠折磨你讓你在痛苦中活下去,如果你要是再不乖乖聽話的話,那我不介意現在就是讓你嚐嚐這滋味。”
謝傯繁不知道男人說的到底對不對,她心心念唸的就只有聽到巷子裡傳來的那一聲慘叫。
男人看出了謝傯繁的心思,猥瑣嘿嘿一笑:“我說了只要你現在配合,我可以考慮一下把你的好朋友給放出去。”
原本還非常堅定的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謝傯繁,此時此刻卻突然有了動搖。
總不能真的讓時談跟著一起受罪吧?
明明是她一個人犯了錯,一個人惹了事,而時談毫不容易才被林臻看見,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容身之所。
她日子過得這麼幸福,總不能真的讓她被這個男人給娶走吧?
沉默了片刻,謝傯繁的眼神堅定了幾分。
“我同意跟著你一起回去……這次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願意把跟我同行的那個女人給放了就行。”
男人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經拿捏住了謝傯繁,於是大著膽子直接放開了她。
他看了看剛剛時談逃跑的地方,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你剛剛不是還那麼猖狂的嗎,你有本事現在還跟小爺張狂一個啊。”
謝傯繁知道,但凡是一個男人他生性骨子裡就是有這種劣根性。
女人越是不服從,他們就越是有一種想要把她駕馭。
她服了。
“我不敢了……你到底能不能夠把它放了?”
男人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逗弄謝傯繁的機會,他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既然你都如此開口說話了,這件事情我當然是能夠做到的。”
謝傯繁知道,每次碰到這句話,那也就是說後面肯定會接一個但是。
“但是。”
果然。
謝傯繁苦笑一聲,卻也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
“既然你們兩個是我費了這麼大的勁才弄到的,那我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那個女人離開。”
“如果你真的想讓你的好姐妹走的話,那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把我的鞋子給舔乾淨,我就放他走。”
謝傯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
這個男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謝傯繁原本以為,就算他再怎麼囂張也應該不會太過於離譜。
可是現在,她發現是她錯了。
“難道你非要如此刁難嗎?更何況你現在都說了要把我帶走,如若我們以後真的生活在一起……”
後面的話謝傯繁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因為光是這麼想想,她覺得自己自殺的心情都有了。
就算以後不能夠跟林臻生活在一起,不能享受榮華富貴,不能拿這麼多銀子,那也不能跟一頭豬一起呀。
她沉默了片刻:“那要不你現在還是把我一刀給解決了吧。”
要給這種人跪一下,她真的辦不到。
“可是我偏偏就不給你如此痛快,你今天是跪也得跪,不跪也得給我跪!”
說完,男人又毫不猶豫的扯住了謝傯繁的頭髮,將她的整個人直接往上提。
頭皮一陣劇痛傳來,唯一一個用來固定頭髮的簪子也掉在了地上,她如瀑布般的青絲隨意的散開。
謝傯繁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頭髮,伸手想要把他強壯有力的手給掰開。
可只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