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四阿哥,年世蘭的行動力拔到了最高。
有金錢開道,前院總有被錢財迷了眼睛的下人吐露了四阿哥的行蹤。
這一日,年世蘭恰好出現在了一起散步的四阿哥和呂盈風面前。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年世蘭拉著齊月賓一同沉寂,可不就讓呂盈風撿了便宜。呂盈風本來是打算好好跟四阿哥交流感情的,偏偏遇到了攔路虎。
呂盈風可不慣著年世蘭,“呦,這不是年側福晉嗎?這裡離蘭韻別苑遠的不是一點半點,辛苦年側福晉跋山涉水過來了。不知道什麼樣的景兒能吸引來年側福晉?”
年世蘭暗罵一聲賤人,不跟呂盈風一般見識,現在最重要的是四阿哥。她躊躇地走到了四阿哥面前,給四阿哥請安,“多日不見王爺,不知王爺是否安好?”
這些天見不到四阿哥的折磨,讓年世蘭消瘦了不少,穿著寬鬆的旗裝,更顯得整個人弱柳扶風。
四阿哥見年世蘭這樣的憔悴,嘆息一聲,“爺還好,只是世蘭怎麼瘦了這麼多?”
年世蘭撐起一個微笑,“只是這些日子苦夏,食不知味罷了。”
眼前的年世蘭沒有了往日的張揚自信,讓四阿哥無比心疼,哪裡還顧得上旁邊的呂盈風。他心疼地握住年世蘭的雙手,“連雙手都這麼冰冷,世蘭如此不愛惜自己。”
感受著四阿哥手心的滾燙,年世蘭忍不住垂淚,“妾身以為,王爺再不會搭理世蘭了。”
四阿哥用手拂拭著年世蘭的淚水,心疼地說,“爺怎麼忍心再也不搭理世蘭?”
年世蘭嗚咽著撲進四阿哥的懷裡,“那爺怎麼狠心這麼久不見世蘭的?”
四阿哥感受著滾燙的淚水,只能輕柔地拍著年世蘭的背。
被晾在一邊的呂盈風手帕都要被撕碎了,誠然呂盈風不喜歡四阿哥,可她需要四阿哥的寵愛,年世蘭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截四阿哥,這不是再打呂盈風的臉?
眼瞧著這對狗男女都抱在了一起,呂盈風只能恨恨離場,不然還要看著四阿哥和年世蘭你儂我儂嗎?
蘇培盛為了不打擾四阿哥的興致,配合著讓呂盈風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
四阿哥滿意於呂盈風的自覺和蘇培盛的機靈,現在只有他和年世蘭兩個人了,四阿哥便說起了更親熱的話,“世蘭都把爺的衣服哭溼了。”
年世蘭聲音沙啞又可憐兮兮地回話,“還不是王爺非要招惹世蘭。”
四阿哥把年世蘭從懷裡挖了出來,好笑地說,“反倒是成了爺的錯。”
可四阿哥看著年世蘭有些微腫的眼睛,還是心軟了,“把世蘭惹哭,確實是爺的過錯。”
被四阿哥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年世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無理取鬧,見沒有了礙眼的外人,她向四阿哥認錯,“齊氏那邊,是世蘭的錯。”
四阿哥有些驚訝,年世蘭這半個月的懲罰已經足夠了,他本不打算再追究了,可沒想到年世蘭竟然主動認錯了。
年世蘭繼續說,“可齊氏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著跟世蘭交好的名義來勾引王爺。”
聽著年世蘭話語中的難過和委屈,四阿哥也對齊月賓有了意見。年世蘭本就是個霸道性子,原以為推齊月賓出來,是年世蘭和齊月賓商量好的,誰承想是齊月賓算計了年世蘭。
柳悠悠銳評,當初你那精蟲上腦的樣子,看著齊月賓都走不動道了,現在可好,全是齊月賓的錯了,你跟年世蘭癲公癲婆真是配一對啊!
四阿哥安撫年世蘭,“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吧!”
有了四阿哥在眼前,年世蘭還管什麼齊月賓呀!見四阿哥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年世蘭又恢復了往日的姿態,“哥哥前幾日送來了新鮮的的鯊魚皮,妾身便做了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