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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呂盈風看破迷惘

李靜言心有餘悸,她捂著胸口,小聲地跟翠果說,“福晉今日可真可怕,連王爺的面子都不給。”

今日才明白宜修是個狼滅,嚇得李靜言都開始反思自己,以前得罪過宜修會不會被宜修記恨。

翠果同樣後怕,“以前都說年側福晉囂張,可今日看來,福晉也不遑多讓。”

年世蘭對於後院眾人是猛虎,可在四阿哥面前就是乖順的小綿羊,但宜修平時是個慈眉善目的,像是菩薩,可佛祖尚有金剛怒目。

李靜言感受著自己小心臟怦怦跳動,詢問翠果,“如今福晉改了態度,你說咱們是不是要跟著變一變?”這就是想要向宜修靠攏的意思。

翠果稍微比李靜言有些腦子,“福晉厲害了,咱們就上趕著,會不會反而惹得福晉不喜,弄巧成拙?”

宜修無論怎麼變,都是雍親王福晉,但李靜言的側福晉之位卻是無水浮萍,只靠著三阿哥一根獨苗勉強維繫著,年世蘭尚且在宜修那裡討不到好,更別說李靜言,別到時候好處沒撈到,卻被宜修記恨了。

李靜言被今日宜修硬剛四阿哥嚇破了膽子,聽了這話,也有些猶豫,“那咱們就再觀望觀望?”

翠果也不是個能拿主意的,跟李靜言主僕兩個四目相對,俱是一嘆。

扶搖閣,呂盈風喜笑顏開地回到了院子裡,聽到樹上喜鵲嘹亮的嗓音,“這喜鵲倒是機靈,聽見了喜事就來湊趣兒。”

可跟在身後的棉兒倒是有些不安,呂盈風好笑地說,“這喜鵲都感受到了,怎麼我身後還跟著個撅嘴丫頭。”

棉兒摸了摸嘴角,卻始終彎不起來,“主子,今日是否激進了些?”雖然得到了庶福晉之位,但也得罪了四阿哥。

呂盈風帶著棉兒進了屋裡說話,“我倒是覺得恰恰相反。”

棉兒面帶不解。

呂盈風卸掉了面上的喜色,“你怎麼看前些日子年側福晉和齊格格的事兒?”

棉兒疑惑,“那個瓜爾佳格格真是可怕,都已經進了去錦軒被看管起來了,還能興風作浪,一出手便是一箭雙鵰。”

呂盈風反問,“若那位二阿哥還在,我倒是能理解。”瓜爾佳氏上了太子的船,只要太子不倒,說不定瓜爾佳格格還有出去錦軒的機會。

棉兒想了想,“那瓜爾佳格格被關了這麼些年,說不定早就神志有損,根本就是個瘋子。”瘋子做事是不需要邏輯和理由的。

呂盈風挑眉,“能策劃這樣縝密計劃的人會是個瘋子嗎?”呂盈風自己琢磨年世蘭小產之事環環相扣,佈局之人一定理智又冷酷。

棉兒絞盡腦汁地反駁,“那她就是為了害年側福晉。”

可這樣一說,棉兒自己都不信,年世蘭跟瓜爾佳氏都沒打過照面,瓜爾佳氏怎麼就精準鎖定了懷孕的年世蘭呢?

呂盈風點頭,“不知道瓜爾佳格格當年如何觸怒了王爺,才落得那般下場,但想來跟福晉總會有些關係。真說起來,瓜爾佳格格更應該記恨的是福晉才對。”

棉兒認同呂盈風的判斷,並順著向下分析,“若我是瓜爾佳格格,當年一同進府,可如今卻相差如此之大,我肯定要第一個報復福晉。”

棉兒所說的才是人之常情,所以呂盈風第一件想不通的便是瓜爾佳氏的動機。

“我同樣還有疑問的便是瓜爾佳格格哪來的人手?”

瓜爾佳氏在宮中居住的時候,就被關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寸步不能出,陪嫁丫鬟更是不可能一起跟進雍親王府,連陪嫁丫鬟都沒有了,瓜爾佳氏怎麼在被嚴格看管的情況下發展出了能謀害年世蘭的死忠?

不說謀害,單說傳遞府中訊息的人手,瓜爾佳氏能湊到人手嗎?

棉兒已經被自己繞暈了,跟不上呂盈風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