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的陳楊快速的從另外一個方向卸掉易容術,換了一身衣服。
然後從公園的那邊走了回來。
當陳楊回來之後,三大媽看著陳楊回來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知道了多麼大的秘密。
看著陳楊,三大媽對著陳楊說:
“陳楊,這是去做什麼去了?”
陳楊對著三大媽說:
“出去鍛鍊鍛鍊,我之前也說了,我工作都是在火車,火車沒有地方訓練。
我這身手要是不好好鍛鍊,下次抓捕犯罪分子,死的就是我了。
所以休息的時候,我都找地方訓練的。
這不我那個訓練場還沒弄好,就到了那邊的公園去鍛鍊一下。
三大媽,一大早在門口做什麼呢?”
三大媽看著陳楊,嘴就瞞不住了:
“還能幹什麼,剛才出來倒垃圾,碰到了一個人,你說那個人竟然認識易中海!”
陳楊說:
“嗨,都是鄰居,認識一大爺不稀奇,再說了,一大爺還是軋鋼廠的八級工。
認識他也不稀奇吧?”
三大媽說:
“可不是那麼回事,那個女的認識二十年前的易中海,而且還說易中海沒有孩子,不是一大媽的問題。
易中海二十年前就不孕不育了,而且那個女的當時還是主治醫生的護士。
只不過二十多年沒見了,不確定那個是不是易中海,然後才和我打聽的!”
陳楊知道這個事情,但是陳楊還是一愣,然後十分驚訝的問:
“啥?一大爺沒有孩子?我看一大爺年紀可不小了!”
三大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個陳楊可不是四合院的住戶,話匣子開啟就收不住了:
“你剛來,你不知道,一大爺是個絕戶,以前還以為是一大媽的原因呢。
原來老絕戶是易中海,我說的呢,他一個八級工,老婆生不了,怎麼不離婚換一個。
而且他結婚的時候可是能納妾的,只不過後來才有了一夫一妻制。
原來是他不能生,還說一大媽得了婦科病。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陳楊假裝問:
“什麼?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一大爺是好人呢,原來是個偽君子。
我說昨天怎麼就讓我接濟寡婦呢?
他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麼?
我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還沒有結婚呢,這不是壞我名聲麼?
我就給趕出去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這個一大爺真不是東西!”
聽到了陳楊的話,三大媽說:
“誰說不是呢,自己不能生就算了,還將黑鍋扣在了一大媽的身。
天天讓一大媽吃藥,這都吃了十多年了?”
陳楊假裝飈出了一口東北話:
“啥玩意,是藥三分毒,吃那麼長時間的藥,就是沒病也吃出病來了。
這不是殺人麼?”
聽到了陳楊的花,三大媽一愣,然後問;
“你說的是真的?”
陳楊點點頭:
“是啊,要知道我也學過一點點皮毛,我師父曾經就告訴過我,是藥三分毒。
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吃藥,所以我從小就練武。
這才能在學校脫穎而出,畢業就成了警察了!”
三大媽說:
“那按照你這麼說,一大爺真的在謀殺一大媽?”
陳楊點點頭: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一大爺知道自己不孕不育。
而且還知道不是一大媽的問題,給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