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話語聲音時,顏言那整張白潔的面孔驟然變白,旋即嘴角其一邊側,猶然浮現起一抹極為難看、且不能稱之為笑容的弧度。
呵.
真是諷刺啊。
她精心策劃了那麼久,不想到頭來卻還是一場空。
這病態的偏執瘋子竟會在她的終點等著她!
一想到這裡,秀麗少女臉上攸地表露出來一道道怨恨至極的陰然眸色。
她在這一刻真的是恨死沈書均了!
頭頂的暮色是那樣的寂涼,而又充滿了孤然,仿若像是在調笑著她與之姜然二人之間此刻悲涼處境。
而不遠處那被不少人群簇擁著的陰鬱少年,裸露在外的面板是那樣的白皙,在刺眼白光的照耀下宛顯似如勝雪那樣一般;濃眉下的一雙狹長藍色的眼眸,是那樣的深邃幽暗。
而深邃的藍眸下是高挺的鼻,和淡薄的玫瑰色性感嘴唇。
他的下身是一條顯得雙腿格外筆直,而長的純黑色西裝褲,上身則是一件純白的襯衫;然而,就在這樣白與黑的調配的顏色下,頓然相襯得他頎長的身形是那樣絕世少見。
在陰鬱少年身上,不論是他那張擁有著絕對極好比例俊美的精緻五官。
還有在頎長,且勁瘦高挑身形的這一塊上,簡直皆似若上帝所專門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
靜謐無聲的空氣裡——
倏地響起一聲極為蔑然並淺淡輕微的諷笑聲。
這道蔑然的淺淡細微聲,是那樣的在周邊的空氣間格外明亮,而如松一般直立的身軀站在不遠處的頎長身影主人盡數將這細微的蔑然諷刺笑聲收攬入自己的耳底。
“那你呢,沈書均,你這麼一直糾著我不放,難道”趴在翩然少年脊背上的秀麗少女忽地開口這麼一句。
“你就不累嗎?”
說到這句時,顏言的眼底是那般極度的流露出厭惡之色。
這漆黑靈眸中的所露出來的厭惡眸色是對他的。
聞言的陰鬱少年,只薄唇微勾,淺淺笑回道其:“言言,愛你是我一輩子所追求的事,怎麼可能會累呢。”
“沈書均,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而就在沈書均說完這番話語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姜然突然開口出聲了。
只見他眼神深諳的逐字逐句說道:“你根本就不懂。”
聞聲的霎時,陰鬱少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般的笑話一樣,他揚起下顎來對著不遠處樹立在刺眼白光中的兩人,揚唇低低笑出了清淺聲來:“我不懂?”
這世界上就沒幾個人比他懂!
也沒人有什麼幾個能夠說他沈書均不懂愛。
尤其是她身下的那個少年!
“我懂不懂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他不想再用前世那樣的極端手段去壓迫她了,所以此番,他只想引誘她,慢慢地引誘其:“言言,現在只要你過來,我就原諒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怎麼樣?”
“沈書均,今天這一幕可是我籌劃了好久的了,我怎麼可能會主動走向你?”
現在,她和姜然的的確確是已經不可能再逃出生天了。
但好在.
好在於之前的時候,她就把顏之行和紀雲雙送到國外去了。
哪怕現如今只有一個姜然在他的手裡,她也有把握讓沈書均不傷害其,但假如是顏之行和紀雲,他們三人一切都落在他手裡的話,那麼就慘了。
那個時刻處境的顏言,可以說是在對上沈書均時,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地勝算!
而且他們三人會成為沈書均威脅她的把柄。
讓她不得不屈從其!
“想好了?”對於秀麗少女嘴巴里的話